“报——禀告侯爷,那呼韩邪氏又集结了军队于淮水畔对着我军大营叫阵呢!”
营帐内,正聚精会神研读着兵书的上官瑾年闻此忙走出营帐之外视之。
只见得远处淮水两岸,棋山沿路,均覆满了呼韩邪氏的大军,乌压压的一片。
战事迫在眉睫,一触即发。
“此次呼韩邪氏带了多少兵马?”见此阵势,上官瑾年忙垂头问道。
“听前方探子回报,呼韩邪氏此次发兵,旗下军队不少于四十万,骑兵,炮兵,各不下万人。”泽渊望了望前方大军压境,皱了皱眉头说道。
“四十万军队……”上官转而进入营帐内对着沙盘若有所思道。“我们还有多少人。”
“经此前一役,我军将士伤亡人数较多,损失惨重,不过那呼韩邪氏也是没有讨到半分便宜的,只是没想到他又这么快集结了军队卷土重来,丝毫没有元气大伤的样子。”泽渊垂着头耷拉着脑袋说道,对于呼韩邪氏此番卷土重来,愤恨之心无以言表。
“四十万军队……让我想想……”
上官瑾年盘手忖着下巴,绕着沙盘踱着步,又转而歪着头看向那副军事地图来。
“泽渊你看,淮水两岸,虽则为平原地带,但是水域比较辽阔开放,水草诸多,且繁盛茂密,用来潜身作于埋伏之用最合适不过。”上官瑾年凝神看着沙盘说道。
“好是好,可是如今正是转冬为春之季,怕是那水草也早已经枯作杂草了,何况我南国军师皆是旱鸭子出身,不习水性到还是其次,关键是天冷气寒的,若要栖身于水草冰岩之中,只怕我军将士们承受不来啊。”泽渊抬眸望着上官瑾年一脸担忧道。
“你再看这儿。”上官瑾年指着沙盘上一处沟壑道。“此地崇山峻岭,地势险要,棋山虽由呼韩邪氏的军队占有着,但是这一处地方却是漏网之鱼,料那呼韩邪氏至死也不会想到我南国大军会在此设伏偷袭之打他个措手不及。”上官瑾年盘算着内心的计划,似是有了必胜的把握。
“此地进去的路只有一条,且进去了就只能通过原有的那条路折出,可谓是死胡同。倘若我军先前于这两岸之处的高山之巅埋地设伏,备好滚石利箭,再将呼韩邪氏的军队引诱至此,然后发以攻击,必将呼韩邪氏的大军打他个落花流水,悉数尽诛灭之,叫他进来有路,出去无门,有来无回。确是个好地方!”泽渊仔细打量着沙盘上的地势连连朝上官瑾年称赞道。
“来人!”
“侯爷!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