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人,这些人,不若学着那些个娘儿们回家去绣绣花罢了。还出来打什么仗!”闻此一说,呼韩邪氏不禁转怒为乐道。
“哈哈哈哈……”
鼓响三通,刚过五更,遥远的天际渐渐微露出鱼肚的白。
淮水之岸,棋山一侧,两军对垒严阵以待,似是来兑现未完成的一战。
“击鼓。”两军阵前,泽渊下达着指令道。
鼓响两遍,振奋人心,南国将士似是士气大涨,个个都昂着头挺着胸,丝毫没有畏惧的颜色。
“黄口小儿,怎么,怕死啊?用这鼓声来扫除恐惧?!”呼韩邪氏稳跨于马鞍之上朝着南国军队鄙夷嘲弄道。
“呼韩邪氏,你休得张狂!今日,我便来取你项上人头,送你归西!”上官瑾年于马背上正襟危坐呵斥道。
“你是何人?!在我呼韩邪氏的面前,敢这样子跟我说话,你这无知的黄口小儿,本王敬佩你的勇气,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在我这百万大军中取我呼韩邪氏的首级!”呼韩邪氏挥着大刀嗤笑道。
“呸!!本侯的名字也是你这等宵小贼寇所配知晓的!?”上官瑾年随即呸了一声怒斥道。
“大王,此人乃是我南国的方宁侯,上官瑾年。”檐穆望了望远处的上官瑾年又转过身来抱拳回道。
“嚯,我当是谁呢?!”呼韩邪氏一脸不屑道。“本王不识,原来是南国的方宁侯上官小侯爷啊?!失敬失敬!!不知小侯爷你不好好的待在宫里玩耍,来这战场上作甚?!战场这地方,可不是小侯爷你过家家的地方,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地方。论打仗,还是找一个能打的人出来吧!”
“要打就打,要战便战!休要多说废话!本侯先前与你打了一仗,你却不知与你打仗的人是谁,如今到来这战场上两军阵前说什么失敬,你羞不羞?!”上官瑾年努力压制着怒火没好气的讽刺道。
“小侯爷,本王敬你是侯爷,皇室子弟,身份何等尊贵殊荣,好言相劝你早早回去,在这战场之上仔细小心别枉送了自个儿的性命,你倒这般的不识抬举,不谢谢本王反倒这般口出狂言来,真真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孩子。”呼韩邪氏歪着头斜眯着眼对着上官瑾年又是一顿嘲笑。
“侯爷,那好像是相臣之子檐穆檐小公子。”泽渊眯了眯眼扫视着呼韩邪氏的军队说道。“那年一战,檐小公子便没了下落,一直以为是以身殉国了,整个南国,举国上下,皆悲痛不已,朝廷更是奉他为英雄,灵位配享太庙。想不到他却叛国投敌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