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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家书抵万金(2 / 1)

“侯爷,你可算回来了。”

南国大军营帐内,泽渊似是久等了一般。

“怎么了?可是我不在时,帐内出什么事了?上官瑾年径直走向桌案前坐了下来自斟一一杯茶道。“还是那呼韩邪氏又趁机打过来了?”

“我军帐内倒没出什么事,呼韩邪氏也没趁机来偷袭。”泽渊顿了顿说道。

“那你这般着急忙慌的却是为何?”

上官瑾年望着泽渊,这才发现泽渊一脸火急火燎的神情下还略藏有几分激动和喜悦之色。

“上京来信了。”泽渊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之情说道。

“哦?什么信?”上官瑾年轻抿了一口茶悠然地问道。

“是越伶姑娘亲手写的亲笔书信。”泽渊忙将怀里的书信掏了出来递给了上官瑾年。

“既是伶儿亲笔所书之新,我看看。”

只见得上官瑾年接过书信便放下手中的茶,认认真真地研读起来,其间随着字里行间的叙述,上官瑾年的脸上还不忘露出喜悦之色来。

“信中可是写了什么?让侯爷你般高兴。”泽渊挠着头一脸纳闷道。

“伶儿信中所言,乃是说父帝已苏醒过来,身子已安然无虞,让我们放心便是。”上官瑾年阖上书信一脸淡然道。“这封书信里头,还有你家娘子要嘱咐与你的话呢,你自己那去看吧。”

“真的?!初儿那丫头,竟给我写信了?!”泽渊一脸惊愕的望着上官瑾年道,毕竟这是他出娘胎这么久,除了自己的亲娘,他从来不没被人这么牵挂在心过,更别说会有人给他写家书。

“你见我什么时候诓骗于你过,你自己拿过去一瞧便知真假。”上官瑾年撇着眼神指了指桌案上的书信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给我写家书呢,第一次收到家书,嘿嘿。”泽渊怀揣着激动的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桌案上拿起了那份家书。

“怎么样,我自是没诓骗予你吧。”上官瑾年自顾自的喝着茶斜眼鄙夷道。

“没有没有,嘿嘿。”泽渊仔细念叨着家书高兴的竟像个孩童一般。

“哟,瞧把你乐的,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似的。”望着乐的不知所云的泽渊,上官瑾年没好气的苛责道。

“打了胜仗自然是要高兴的,可为将在外,能收到家里寄来的书信更是喜不自胜。你又没成亲,这种感觉,你自然是不懂的。”泽渊撇过脸去小声嘟囔着道。

“啧啧,你这般就乐不思蜀了,明天,你还有精力上阵杀敌么?也不怕分了心失了神。”上官瑾年一脸鄙视地苛责道。

“你这是在嫉妒我么?”泽渊歪过头来眨巴着眼睛嘲笑道。

“嗤,嫉妒?我何须嫉妒你?再说了,你有什么可让我嫉妒的。”

上官瑾年不语,只埋头喝着他的茶,许是被呛到了又或许是被烫到了,上官瑾年接连小咳了几声。

“你看,你到底还是嫉妒我了吧,还死不承认,再说了,我又不是外人,嫉妒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啊,我正找不到人一起分享我这喜悦之情呢。”泽渊见上官瑾年这一连发的窘态没好气的笑道。

“你这厮,属实是胆子越发的见长啊,往年那些个时候,你在我手下,倒还乖觉听话,怎么如今才刚成亲不久,就这般无力蛮横不知礼数为何了!?”上官瑾年见此只能摇了摇头无奈道。“怕是真叫初晞那丫头给带坏了。”

“没有啊,只是跟初儿在一块儿后,泽渊才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地活着的。”泽渊一本正经地说道。

“跟她在一起你是真真正正地活着的,怎的,平时你就不是活着的?”上官瑾年握着茶杯抬眸斜了一眼泽渊道。

“不是,泽渊的意思是,自从跟初儿在一起到现在,初儿带着我见识了以往我不曾见识过的东西,开了我不曾开的眼界,更是带我体验了一番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人生,那些美食,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换作以前的我,万万是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自己亲自去轰轰烈烈地体验一场。”泽渊垂眸悉数回忆着他与初晞在一块时候的光景道。

“你啊,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那些个话里,都是初儿怎么怎么好的,怎的。她就那般好,没有不好之处?”上官瑾年一脸疑惑道。

“我家初儿,自然什么都好的。”泽渊又低眉望了望手里的书信,洋溢着一脸的幸福道。

“瞧你,堂堂一个男儿郎的,如今这般的儿女情长,牵肠挂肚的,我当真是要对你几分刮目相看了。”上官瑾年放下杯中茶悠然叹着气道。“哎呀,我倒是有几分怀念那过去的泽渊了。要不,我放你回去,让你与初晞夫妻团圆?”

“过去的泽渊,自是征战沙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骁勇战将,但是,今日的泽渊也是个血性柔情的铁硬汉子!”泽渊昂着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郑重其事地说道。“再说了,现在让我回去见初儿,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出征前是答应过初儿的,要建功立业了才能回去见她的!”

“哎呀,多少英雄豪杰,都一朝陷在了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啊!”

上官瑾年凝神悠然叹了一口道,也不知道他感慨的这番陈词是在说泽渊还是在说自己。

可不管是在说谁,动了情的男儿郎,为了心中所爱,即使赴汤蹈火,如饮鸩酒,也同样甘之如饴。

“家书看完了吗?”

许久,上官瑾年缓缓站起身来问道。

“昂。”泽渊这才恋恋不舍地将书信阖上重新揣回怀里。

“那就好好说说明天这一战,该当如何打之。”上官瑾年来到沙盘前,又转过头去望了望身后的疆域图问道。

“今日一战,我军大胜,那呼韩邪氏部下死伤惨重,败兵北逃,以他为人处事作战的脾性,这些时日,他必将藏匿于此处,修养身息,待时机合适之时,再借机反攻我南国之师。”泽渊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嗯,继续。”上官瑾年紧蹙着眉头望着沙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以示肯定道。

“这疆场半圆以外,数这,最为合适,进可攻敌,退可防守,用来整顿军队,再合适不过。”泽渊伸出手去指着沙盘一处说道。

“嗯,接着说。”上官瑾年紧蹙着眉头忖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这处地方,呼韩邪氏恐会在此设下埋伏偷袭之,所以,此处不可取,今日一役,一战方结,我军随可乘胜追击直捣黄龙以诛灭之。”泽渊绕着沙盘徐徐踱着步说道。“但穷寇莫追之理不必泽渊所说自然便是懂得,呼韩邪氏的部下需要时间来修养身息,而我南国将士亦不是铁打铜铸之身躯,也是肉体凡胎,经此一役,我军虽胜,却也是侥幸得赢,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更是有伤重人员需要医治。”

“所以你的意思呢?”上官瑾年抬眸凝视着泽渊问道。

“泽渊以为,我们不若效仿那呼韩邪氏,罢兵修养几日,也好为负伤的将士们医治,再者,军中粮草所剩无几,没了粮草,将士们怎么豁出命去打仗,怎么打的赢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下粮草还未到,不若先按兵不动,等修养些时日再做打算。”泽渊抱拳施了个礼道。

“疆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修养身息自是重要,唯恐贻误了战机啊。”上官瑾年望着沙盘不禁陷入了沉思。“军中之粮草,还能支撑多久?”

“我南国军中之粮草,随着这两日的持续征战,早已所剩无几,所剩之粮草,于我军将士而言,只勉勉强强还能够维持数日,不足两月。”泽渊顿了顿说道。

“粮草呢,可知粮草何日会到?檐冀那老匹夫干什么吃的,他又是怎么说的,可有派放粮草出来以我南国将士供用?”上官瑾年转过身抬眸望着泽渊问道。

“据檐相臣快马送来的书信中所言,他早就下令派放了粮草,只是这粮草还在路上,现下时节,乃冬春交换之际,乍暖还寒,路上泥泞难走,这粮草从上京出发,运至我军扎营之地,路上耽搁也是有的,怕是还有些许日子才能到。”泽渊凝神算了一下道。

“左右不过是那几日,也罢……我就暂且先饶了那呼韩邪氏一条性命,让他有喘口气的机会,传令下去,待粮草到来的这几日,全军将士,全军上下,医药,食物,先紧着伤重的人用,从本侯这儿起,自上往下,将领着每日缩衣节食,三餐做一餐用,饭食减半。等粮草的这几日,我南国大军皆止戈平息,好好修养身息,伤者疗伤,病者治病,但是得时刻警醒着,提高警惕,莫要让呼韩邪氏钻了空子,来为非作歹趁机偷袭了去。”上官瑾年凝神叱令道。

“是,泽渊这就传令下去。”泽渊这才领了将令退了下去。

大军营帐内,烛火曳映着通明的光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一脸忧思的上官瑾年又坐回到案前自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战场国殇,儿女情长,掣肘自八方。我今身在战场,几为剑锋伤。混酒灌肠,暮云连乡。遥望野边岗,旌旗夜满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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