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导之,生怕出个纰漏。”上官瑾瑜故作为难状指了指这进出城门的人说道。
“是了,此番筹办除夕夜宴之事,当真是为难兄长了,瑾年一介武夫,却帮不上兄长你什么忙,不过兄长若有什么需要,大可以吩咐瑾年,瑾年无不应允去做。”上官瑾年似是客套一般推托道。
“诶,瑾年你经过此前一役,定当好好歇息,什么差事尽有为兄呢,为兄可以应对得当,不劳瑾年你优思左右的,你啊,就好生歇息吧,什么都不用去做,你好生歇着,就是帮了为兄一个大忙了!”上官瑾瑜忙应下声来客套道。
“是啊,侯爷,您呐,就好生歇着吧,这儿的一切都有二皇子与老臣呢,侯爷且放心就好,老臣同二皇子啊,定当给君上办一场完满的除夕夜宴,让我南国百姓啊,普天同庆,好好的热闹热闹一番。”檐冀随即躬着身子抱拳应下声来道。
“既如此,那好吧,那,一切就有劳兄长同檐相臣二位费心费力了。”
说罢,上官瑾年便不再插手这一事务,只欠了欠身退站于一侧,静静地看着上官瑾瑜和檐冀在跟前忙活来忙活去。
“诶?这是什么?”上官瑾年指着一辆马车上的木桶问道。
“回侯爷,这啊,乃是取自玉泉山的甘泉,用来酿酒泡茶供君上以及众人饮用,自是不错的。”檐冀顺势揭开盖在木桶上的帆布解释道。
“山下泉流似玉虹,清泠不与众泉同,“水清而碧,澄洁似玉,果然是玉泉好水。”言及如此,上官瑾年往车前凑了凑,探出头去望了望木桶里的玉泉水。“昔日瑾年曾有所听闻这玉泉山之泉水,水自山间石隙喷涌,水卷银花,宛如玉虹。从玉泉山到上京城,千万里之遥,才引得此甘冽而至,兄长当真是费心了。”
“诶,玉泉山之水,天下闻名,一早便为我皇家所用,况且,如此甘泉才配得上父帝此番除夕之夜夜宴群臣不是?”上官瑾瑜淡然一笑道。
“那又是什么?”上官瑾年随即指着远处一行奇装异服行为举止甚是怪异的人问道。
“这啊,这是南府新进的戏班子,据说是出自西域番邦,别具特色,为兄想着,父帝身为一国之君,自是看惯了我南国本土的戏班子,故而想大胆尝试一下这外来的戏班子,一来让父帝开开眼界图个新鲜,二来,也为了令父帝有个不一样的感觉,为此次除夕夜宴增色不少。”上官瑾瑜朝那为首的人挤了个眼色说道。
“你们真是来自西域番邦?”上官瑾年随即开口问道。
“我们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