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来瞧去的,怎么愣是没瞧出个子丑寅卯来呢?”上官麟顿觉不耐烦的望着上官瑾瑜询问道。“国后,你可听得懂?”
“回君上,臣妾久居深宫,向来瞧不得这新鲜玩意儿,故而,臣妾委实是不知……”菀芷望了望玉阶之下的那群人,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罢了罢了,瑾年呢,你可识得?你常年带兵征战于外,所涉诸国中,你可曾听闻此曲?”上官麟忙撇向上官瑾年询问道。
“回父帝,瑾年愚钝……听不懂这所唱的为何?”上官瑾年端坐一旁,只暗自摇了摇头,只说不知。
“回父帝,此乃回鹘人士,他们唱跳念的曲文……怕是……怕是回鹘语言吧。”上官瑾瑜忙抱拳说道,还不忘边一旁的檐冀提递了个眼色。“檐相臣出使多国,想必,对于外邦语言,已是早有所耳闻,不若稳稳檐相臣,究竟如何,一问便可得知。”
“是么,檐爱卿,是否如瑾瑜所言那样?你当真了解外邦语言?此确为回鹘语言?”
问及如此,上官麟悠悠地捋了捋胡子瞥了檐冀一眼。
“回禀君上,二皇子此言不假,确为回鹘之言,对于此外邦之言,老臣有幸略懂其一二。”檐冀随即弓着腰应下声来道,一脸卑躬屈膝恭敬的样子。
“那你同朕说说,也好同在座的列为公卿们好好讲解讲解,这些人刚刚咿咿呀呀,嘟嘟囔囔的,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们这曲目,意在恭贺我朝,恭候君上福泽千秋,福运长绵。”檐冀随即附声而立道。
“既如此,待唱完,每人俱应赏之!”
闻及如此,一脸神色严肃的上官麟顿露出一番喜悦之色来。
此前只觉那些回鹘人奇装异服,打扮较为中原人而言,一时之间,甚觉新奇。
不过经檐冀一番解说,既是恭贺之意,众人也就毋再多心,只当做一件新鲜事儿来看待。
回鹘之舞曲,余韵悠长,别有一番韵味。
所谓:“不赌诡谲貌,岂知造化神。”正是这个道理。
一番歌舞升平之象,竟不知不觉延至到了深夜。
时至夜深,酒过三巡,杯泛流霞尽斟着琼浆玉液之际,众人似是醉意上涌。
有的径直趴于案上,枕于杯箸碗碟之间酣睡起来。
有的则顿时兴起,竟自告奋勇地站在玉阶之上同那回鹘人士一同唱跳起来。
有的则瘫软在一旁,倚着桌案,沉浸在自己个儿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之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