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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立你为储?”苏越伶只端着茶杯,似是饶有兴趣一般,径直将茶杯端握于自己个儿的手间把玩了起来。
“母后也是于早膳期间,同父帝一起用膳的时候听父帝说的。”上官瑾年又小抿了一口茶说道。
“瑾年你是说,君上有意要立你为储?”苏越伶不禁疑惑般的顿了顿,但很快又作欣然一笑般。“也不奇怪,你比你那兄长上官瑾瑜,更合适作为一国之君。”
“伶儿你也觉得我应该承席这储君之位?”上官瑾年随即恍若眼前一亮般问道。
“自然,如若你继承储君之位,他日做了南国的一国之君,我南国,自是一番太平盛世,可若你兄长上官瑾瑜继承了你父帝的地位,那么……”言及如此,苏越伶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以他上官瑾瑜的脾气秉性,他眼里自是容不得沙子,倘若他继承了储君之位,来日做了我南国的一国之君,他继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些得罪他的人尽数杀之,而百姓,纵是能在他的治理下活的安稳,怕是也逃不过他苛捐杂税,横征暴敛吧……”说罢,上官瑾年不由得歪着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些个得罪他的人里面,首当其冲的,正是瑾年你,而后便是我苏越伶……他上官瑾瑜早已将你视作愤恨之人,欲除之而后快,不是么。”苏越伶只细细的抿了一小口茶淡然问道。
“是啊,先前那般便已然是一副要除我而后快的样子,加之这几年,他同我之间的仇恨,日益渐增,我虽与他表面上似是交情深厚,实则已是势同水火,不相容之,面上的一团和气,不外乎是因为父帝同母后还在,他上官瑾瑜不得不顾得几分父帝母后的颜面,至于他上官瑾年要除掉我,那也只是早晚的事。”上官瑾年不由得怅然一叹道。
“他日,若你为帝王,你自是会看在君上与国后的半分颜面之上,将上官瑾瑜好好善待之。”苏越伶似是洞察了先机一般将茶被置于手间把玩着说道。
“是啊,毕竟我与上官瑾瑜,本是同根生。都是父帝同母后的孩子,一母同胞的血脉,即使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加之,父帝母后最是不愿意,也不想看到我同上官瑾瑜二人兄弟之间互相残杀,血溅宫闱。”上官瑾年瞬时忧从心来,这一刻,他竟不知怎么办才好。
“可是上官瑾瑜并不会这么想,不是么。”苏越伶遂拎过茶壶又往她同上官瑾年二人杯中各自倒了满满一杯茶。
“上官瑾瑜……”言及如此,上官瑾年瞬时皱紧了眉头。
“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