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脑袋羞愧道。
“既是如此,歇歇也好。”
说罢,上官瑾年同苏越伶二人,便只一个纵身轻跃于马下来,好生将马拴于一侧的木栏上。
“哟,二位客官,您二位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二见上官瑾年同苏越伶二人缓缓步入酒楼之内,便径直迎上来招呼道。
“住店。”苏越伶只悠悠地寻了一处位置坐下来淡然道。
“住店?”上官瑾年闻此不由得转过身来望着苏越伶,脸上只一脸的诧异。
“我们出来办事,总要有个落脚之处不是?”苏越伶抬眸望了一眼上官瑾年轻然笑道。“难不成,你要委身自己个儿睡大觉,若真是如此,你只管去睡,我可没意见,自是不必拦着。”
“好的,二位客官可是要一间房?”店小二望了望上官瑾年,又望了望苏越伶,不禁问道。
“两间房。”苏越伶悠悠地莞尔一笑道。
“二位客官,自都是男儿,怎么还开两间房,多费了钱不是?”店小二见状不禁将上官瑾年同苏越伶二人好好仔细的给打量了一番。
“哦,是这样,小二哥啊,你是不知啊,瞧见这位公子没有,这位公子啊,睡觉惯于打鼾,属实是难忍得很,受不了,故而啊,我们虽是两个人,却得啊,开两间房,还望小二哥莫要见笑才是。”苏越伶愣了一会儿随即借口说道。
“我?睡觉打鼾?我几时不知,我睡觉竟会打鼾?”上官瑾年一脸诧异的望了望苏越伶,顿觉一阵莫名其妙的委屈。
“你睡着了,如何能知,就这样吧,小二哥,我们且要两间房,干净的就行。”苏越伶遂故作苛责一般的斥责道。
“是了,这人睡觉打鼾一事,响过冬雷,确是难忍,也不难怪要开两间房了。”店小二见状忙手脚麻利地给上官瑾年同苏越伶二人置了两处雅间。“二位客官尽管放心,我们这酒楼的房间,自是日日勤于打扫的,没半点尘埃,干净的很。”
“那自是最好了,辛苦小二哥了。”苏越伶随即掏出了一锭银子以示谢意道。
“区区小事,何劳公子言谢,公子又何必以重金谢我呢,岂不是要折煞小人了,公子此番真是言重了。”言及如此,店小二随即客套起来。“二位公子可是现下就要上楼去?”
“倒也不急,只是我二人赶路已有多久时日,还有拴于外头的两匹马,这腹中,早已饥饿难耐,不知小二哥这酒楼里有什么吃食,也好使我二人填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