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趣,你爹老来得子已是不容易,他可知道你在这外头这般的猖狂放肆?!依我看,你爹富保这头上的乌纱帽,可保不了多少时日了!也就同那秋后的蚂蚱一般,蹦哒不了几天了。”苏越伶遂即似是而非的笑了笑道。
“哟,爷怎么没发现,这儿还坐着一个呢,你二人一唱一和,怎么的,跟小爷我在这抬杠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咒骂我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怎的,竟这般好大的胆子!也不怕爷几个瞬时就摘了你二人的脑袋!”富荣随即一脸耀武扬威一般的呵斥道。
“嗤,我二人就在这,怕是我二人这项上人头,却不是你想摘就能摘的,也不是你说拿就拿的!”上官瑾年遂转过身来鹰视着富荣嗤笑起来。“更怕你们几个没命拿!”
“哟,看不出啊,你这外地人,猖狂的很啊!胆敢和小爷我这般说话!知道我是谁么你!”富荣见状一脸无谓,丝毫无所畏惧一般的问道。
“你的威名,我二人自是知道,不就是陕甘总督富保的儿子么。”上官瑾年一脸不屑道。
“既是知道,那小爷我,总免不了请二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府上一叙,喝杯茶才是。”富荣遂即不怀好意的客套道。“请吧,二位,随我去往这总督衙门走一遭吧!”
“去就去,还怕了你不成?”上官瑾年瞬时嗤之以鼻道。
“二位客官,这……”店小二望了望上官瑾年同苏越伶,又望了望富荣,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诶,无妨,小二哥,你只管将我二人的马给照料好,我二人左右不过是去那总督衙门喝杯茶去,去去就回。”上官瑾年遂颔了颔首宽慰道。
“小的记下了。”店小二遂点了点头一脸无奈的应下声来答到。
“既是如此,走吧,就算你不请我们去,我二人也自是要去拿总督衙门走一趟的,这下好了,正合我二人之意。”苏越伶喝尽最后一杯酒,径直站起身来同富荣说道。
“哟,还真有不怕死的。”富荣不禁嘘声言道。
说罢,一行人,带着上官瑾年同苏越伶二人,便向总督衙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