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不知道昏睡了几日,躺了有多久,只觉得这双腿脚好似不是自己的腿脚一般了,麻了不少。”言及如此,张老三羞涩的垂下了头去。
“嗐,我当什么呢,你啊,你在这床榻之上昏睡了半日,之前又这么横尸躺在街边,如今刚苏醒稍缓过来,你这双腿脚,能不麻了么。”上官瑾年遂嘘了一声道。
“我竟……不记得了……”张老三遂又耷拉着脑袋,将自己个儿的脸垂丧了下来。
“话说,张老三,你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啊,你不是一直都居住在城郊过着躬耕农织的清闲日子么,又怎么会躺尸在街边,身上还这么多的伤?”店小二指了指张老三那满身的累累伤身,不禁探然问道。
“是啊,究竟是什么人,把你伤的这么重,这通体的伤痕,血口,到底是下了死手啊,非是天大的仇也不至于这般啊,你到底是与谁结了恩怨仇恨啊?”上官瑾年又将自己个儿的身子探了过去问道。
“嗐,我哪儿是与人结了恩怨仇恨啊……”言及如此,张老三不禁将自己个儿的脸垂丧了下来,透着紧促的眉头,依稀可见情到深处,一番黯然神伤。
“那你这……又是因何故之……”苏越伶不由得询问道。
“我本躬农织于城郊,日子虽则不太富裕,却也过得清闲,直到那日,陕甘总督富保的公子,富荣的到来……”张老三紧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
“富保,富荣……果然……”听到张老三说道富保和富荣父子俩的名字,上官瑾年不由得攥紧了自己个儿的拳头,于自己个儿的内心深处,自是一番愤恨。
“你是说,陕甘总督富保同他的儿子富荣?”苏越伶见状,遂故作不知一般的询问道。
“是的,陕甘总督富保同他的那个好儿子富荣,自从他来了,这原有的宁静便被他一手打破了,一切都变了,我的好日子便也就到头了……”情至深处,张老三竟掩面痛哭流涕起来,眼泪潸潸,声泪俱下,令人闻之,无不动容同情。
“唉,既是遇着了那对父子,也只得由着你张老三吃这苦头,遭这道罪了,那富保父子二人,在这陕甘一处,自是只手遮天,人见着他,无一不绕道而走,唯恐避之不及,你这……唉……这天底之下,哪有人敢得罪了他父子二人去啊……”言及如此,店小二不由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你说是因着那富保父子二人的缘故,他父子二人,可是对你做了什么?”苏越伶不禁忖着下巴问道。
“那日,我于田间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