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已了,准备何时启程返京?”
酒楼雅间里,苏越伶坐于桌案一旁端着茶细细问道。
“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便走。”上官瑾年凝神细细思量了片刻说道。
“也好,此事,也是该早点交予君上发落才是。”苏越伶见状遂颔了颔首说道。
“这么说,二位恩公明日一早就要离开陕甘之地?”张老三见状忙眨巴着眼睛望了望上官瑾年,又望了望苏越伶,脸上一脸的不舍之意。
“是啊,此间事了,我二人也该返京了,况且那富保父子二人还尚在牢狱之内,还等着交予君上发落裁决才是。”苏越伶忙转过头来解释道。
“可是……可是……”张老三听到苏越伶说的这一番话,脸上激动之余不由得略显失望之色。
“嗯?怎么了,可还有其他要事?”苏越伶忙探过头问道。
“哦,没什么其他的要紧事,只是……”言及如此,张老三只得耷拉着自己个儿的脑袋,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有话,但说无妨。”上官瑾年在一旁忙劝解道。
“只是二位恩公竟走的这般的着急,远想着,二位恩公救我张老三的一条性命,我张老三原是无以为报,想着,给二位恩公摆酒言谢来着,竟不成想,二位恩公竟这么着急就走。”正说着,张老三不禁抬眸望了望上官瑾年,又望了望苏越伶,十分的怅然失落。
“诶,言谢就不必了,我二人心领了便是,摆酒一说,自是少不得费些钱财,那些钱财,放着用来自己个儿好好的过日子,比什么不强?”言及如此,上官瑾年忙推托起来道。
“这……”张老三瞬时只觉得言语之处,有些许的迟涅,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望了望众人,尴尬不已。
“是啊,这请我二人吃顿饭,委实是少不得费些钱财的,这些钱财,好生自己个儿留着吧,再说了,那富保父子二人先前不是把你的房屋田地给悉数尽毁了么,与其把这些钱财用来摆酒之用,倒不如正好可以拿来重新置办宅屋田地啊?”一旁的苏越伶见此,忙随声附和说道。
“可是……”言及如此,张老三只得抬眸望了望上官瑾年同苏越伶二人,似是欲言又止一般。
“别再可是了,自己个儿好生把钱财给收好放妥当了,你要谢我二人的心意啊,我二人心领了便是。”苏越伶忙莞尔一笑道。“你若真早谢我二人,到时候,我二人择了时机,再来这陕甘一处,届时,去你家坐坐,你捯饬一些土特产予我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