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风,把你这堂堂的函谷城守将徐冬徐大将军给刮来我这方宁侯府里了?”
正说着话的功夫,上官瑾年偕同苏越伶疾步徐徐而至。
“侯爷。”
此时,正于客房内喝着茶的徐冬闻声而立,朝着上官瑾年同苏越伶行了个礼。
“徐将军无需多礼。”上官瑾年只轻晃着扇子微微一笑道。
“许久不见,自从函谷城一别,侯爷可是别来无恙。”徐冬见状遂弓着身子抱拳作揖起来。“越伶姑娘。”
“徐将军有礼了。”
苏越伶只福了福身答礼道。
“有劳徐将军你记挂了,本侯一切安好无虞。”上官瑾年径直往桌案一旁坐了下来点了点头笑道。
“徐将军向来不是一直驻守在函谷城么,怎么这会子竟抽得出空闲来,来这上京城走上这一遭?”苏越伶望着徐冬,脸上一脸的疑惑不解。
“是啊,越伶所问,也正是本侯心中所想,侯府内的管家,只说徐将军你是路过,顺道来这侯府想同本侯叙旧话家常。”话间,上官瑾年不由得搭起了二郎腿,将扇子轻收了起来于一旁似是而非的拨弄着把玩起来。“说是这么说,怕是徐将军不远千里而来,叙旧话家常是幌子,实则,确是另有要紧事要同本侯说吧,不然,也不至于非见到本侯本尊不可。”
“侯爷英明,实不相瞒,徐冬这次从函谷城千里迢迢而来,不为别事,确实是有一要紧之事,非得见到侯爷您的面,同侯爷您亲自说不可。”言及如此,徐冬遂颔了颔首回道。
“哦?是何要紧事?不妨说来予本侯听听。”上官瑾年依旧只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探过头去说道。
“侯爷,函谷城,怕是要变天了!”言及如此,徐冬遂一脸严肃的抱拳回道。
“哦?变天?”听到这句话,上官瑾年的眉头瞬时紧紧皱了起来,脸上也从先前一副淡然的模样瞬间阴沉了下去。“你且说来听听,怎么个变天了?”
“这事儿,还得从侯爷的兄长,二皇子上官瑾瑜来到函谷城那日说起……”徐冬见状忙解释道,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哦?上官瑾瑜?函谷城变天同上官瑾瑜脱不开关系?”上官瑾年顺势定了定神,也不再把玩扇子,只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是,同二皇子上官瑾瑜有着密切的关系。”徐冬又颔了颔首道。
“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官瑾年忙进一步探问道。
“兹事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