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祥在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压根都没能插上手,“好身手啊。”
“也不看看舞乐坊是什么地盘,也敢乱闯。”发话的蒙面人是个女的,“回去告诉你爹钱知州,今天砸坏东西照价赔偿。滚!”一群人被绑着由其他蒙面人押着出去了。
“姑娘好身手。”吴祥上前抱拳,“没想到姑娘舞跳得好,身手也如此不凡。”
“今天多亏壮士搭救。”声音从刚刚的凌厉又变得十分温婉,蒙面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明丽的脸,“小女子秀娘谢过壮士,你怎知是我?”
“之前台上我注意到姑娘手里掏出几根针,估计本想刺那胖子。刚刚我从一人身上也发现刺入几根针,猜出是你所为。那些蒙面人看身形都应是女子,我猜也是坊内的人。”
“此物叫梅花针。”秀娘拿出一根针,细如牛毫,“用特质钢铁制成,虽细但坚硬无比,刺入时无感觉,但立即疼痛难忍。只要照中穴位刺入,即可让对方束手就缚,如刺入命门,则当场毙命。”
吴祥发觉这舞乐坊果然高深莫测。“此坊暂由我管理,姐妹们都是穷苦出身,留于此只求谋一处安身,白天我们习舞习乐,还经营绣坊,晚上表演以获得些收入。但还是时常有不轨之人欲轻薄于我们,我们只得习得一些武艺榜身罢了。”
吴祥觉得,秀娘虽一上来和盘托出,但这番话有些轻飘飘,事实似乎并未如此简单。他也不便多说什么,更不便在人家女子的闺房院内多逗留,只得告辞。
之后吴祥照样每天晚上去舞乐坊,他白天也没闲着,暗中调查这个乐坊的背景。
“是吴公子吗?秀娘里面请。”一天晚上,堂倌找到吴祥,并引他穿过院子到了一间屋子。吴祥进屋后,屋内布置十分雅致,摆了一桌酒菜。正纳闷时,秀娘从屏风后走出。这次她并未蒙面,身着一件水绿色长锦衣,金色丝线勾勒朵朵梅花,锦衣外襟缀着一条白色丝帕,走路时,丝帕随风轻轻舞动。“吴公子,上次多谢你搭救之恩,这次特地设宴以表写意。”秀娘坐下,给吴祥斟酒。吴祥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但也不好推却,便接过一杯酒饮下。秀娘便与他攀谈起来,吴祥只觉得对方身子越挨越近,近到他能闻到秀娘身上的淡淡幽香,脸上有些烧起来。他见秀娘已有几分醉意,急忙劝住她,“时间已不早了,吴某不便多打扰,秀娘请早些休息。”立即站起身,此时秀娘也起身,摇晃了两下软若无骨地瘫倒在他身上。吴祥吓得只能两手接住她,烛光映照她脸上,透出一股柔媚。但此时吴祥脑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