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让我收益最大的时机!”巴奥巴说着狂热的指着端木野悠背后的湖水道,“原本我以为这里有哈克龙仅仅只是传说罢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一只哈克龙的价值便已经搞得无法想象,再加上刚刚它所展露出来的实力,我这下半辈子都不愁钱花了!”
说话间,两辆满载偷猎者的吉普车便已经来到了湖边。从车上下来的偷猎者们将端木野悠一行人给团团围在湖边,看他们的架势和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估计是不会让端木野悠他们轻易的离开了。
此时场上最强的阿桔已经陷入了昏迷,而阿杏也是因为阿桔的晕倒而失去了战意。这一战,看样子只有端木野悠自己来打了。
远处不断传来爆炸声与种种神奇宝贝的悲鸣。
珍稀者,尚且安好,但也只是尚且罢了。弱小者,几乎入不了这些贪婪的家伙的眼睛,但却也不会让它们就此离开。
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战的战。昔日翠绿的家园,此刻火舌跳动;原本芳草连天的草地,此时灰烬飘扬。
堆叠如山的“战利品”,血染的大地。贪婪者丑恶的嘴脸,反抗者遇害的悲鸣。
令人作呕的负面情绪渲染于此,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胸口压抑,难以喘息。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是预见了什么。
飞天螳螂从端木野悠的腰间的神奇宝贝球里跳了出来,望着满目疮痍的故土、流离失所的子民。
它目眦尽裂,它哀鸣不已。
未等端木野悠阻止,它已经冲向了四周的偷猎者。举着闪着银光的镰刀,振着晶莹剔透的薄翼。此刻的它仿佛化为了一个舞者,在偷猎者之间穿梭,带起一朵朵红色的莲华。
而那些不合时宜的“舞伴”现在或残肢断臂,倒地悲鸣;或身首异处,体会到了被剥夺者的感受。
银白色的镰刀被触目惊心的红色所玷污,通透的薄翼随着微风颤动着。但远处的掠夺却未曾停止,而身前的贪婪者亦是越来越多。
巴奥巴虽惊讶于这位末路之王的舞姿,但更多的还是眼中无尽的贪婪之色。
“还愣着干什么?快些解决它!无论是死是活,这飞天螳螂都能卖个不错的价格。谁击败它,我便分半成给他!”
那些并未受道波及的偷猎者们听了这话,眼神中的狂热便是愈发的高涨。纷纷放出各自称为“伙伴”的帮凶,将这位王围了起来。用着它们最强力的技能,丝毫不在乎它们是否以多打少,是否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