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做自己最熟悉最擅长的事情。”
“这样下来,是不是比起十个人各自砌墙大包大揽快得多?”
魏徵听到这里,算是有点明白了。
李辉自己也说得稀里糊涂,但架不住魏徵聪明啊。
历史上大部分史书里面都认为,魏征是一个直言劝诫的铁憨憨,如果不憨憨,怎么可能每一次劝谏都有生命危险?
殊不知,在李辉眼中,魏征这种又臭又硬的石头出现的原因,一方面是源自于他内心的正义感和天生为国为民的志向。
另一方面,魏徵明白,自己的定位便是如此。
掌管吏治?不会。
去工部搞研究?不行!
户部之中,计算金钱,左右逢源?也不是他最擅长的。
空有一腔热血,腹中只有圣贤书籍的聪明人,想要在朝堂之上立足,一定要
有无法取代的地方。
于是,李二登基之后,魏徵就给自己立了个人设:不怕死的劝谏者。
劝谏劝得越狠,魏征的人设就越稳,当今陛下就算是生气,肺都气炸了,也不会找他毛病。
李辉想了想,估计在未来一段时间,魏征还会继续升官,贞观年间的魏征最后可是坐到了宰相的位置上,可以说是奇迹了。
李二临死前也怀念魏徵,可见魏征在李二心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那一句兼听则明,不听则暗,让李二受益匪浅。
这样的人,很快就明白了李辉话里的意思。
“想不到啊,想不到,小小书童,竟然一番话让老朽惭愧至极,这个道理如此简单,为何我就不明白呢?”
“一个人专心做一件事情,十个人就可以一起完成大的工程。”
李辉此时继续说道:“尚书大人,其实这东西也就侯爷没事讲一讲了,侯爷说了,这大唐的百姓和官员啊,都不懂什么叫做流水线,工人的分工和分布像流水成线一样,不知道能创造多少效益呢。”
魏徵听到这里,冷冷一笑,“呵呵,你们家侯爷听说能点石成金,用的便是这个门道吧!”
李辉没有回答,而是淡淡一笑,带着魏徵走到了府中的一些工作间。
杨铁柱的工作间比较简单,一个是打铁的地方,一个是做木工的地方。
在杨铁柱的桌子上面,魏徵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铁筒,好奇地拿了起来。
李辉脸色变了,“别,这个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