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销恨山上除了景之上仙,可还有别人?”
“没有。”
“那他岂不是很寂寞?”
“修仙本来就是一件寂寞又漫长的事。”
“可岑夫子说,今日的热闹极好。”
岑夫子失笑:“小道友,你很会说话。”
“嘿。”
“小道友,你为什么要给上仙写情书?”
因为他是一根又美又粗的大腿啊。
这话,桃夭可不敢说。
“岑夫子,我上昆仑是为修道成仙,而昆仑仙境至强者乃是景之上仙,我仰慕上仙的修为,想要拜师学艺。”
“唉……”岑夫子长叹,“昆仑修者还愿意修仙的,约莫只剩下你这个一点修为也没有的小道友了。也罢,身为夫子,不能对求贤若渴的学生视而不见,逼得你出此下策的人,原是昆仑。”
“岑夫子是说,我没错?”
“昆仑无人教你是错,你亵渎上仙亦是错。”
“……”
“走吧,我带你去见丹丘,丘生是个明事理的,你只要和他实话实说,他会从轻发落。”
“丘生是谁?”
“你的大师兄。”
“岑夫子,大师兄日理万机,你拿这等小事去烦他,不好吧?”
“小事?小道友,此般阵仗在你眼里若是小事,那么什么才是大事?”
“呃……”
她不过是不想去见大师兄……她才对着师兄们发过毒誓,这会儿又去说实话,以后发誓这一招,怕是不能用了……
荼蘼殿内
四位师兄又在打麻将。
“三条。”三师兄弹出一张牌,“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弟,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昆仑山除销恨山,已被翻了个遍。
可亵渎景之上仙的罪魁祸首在哪呢?
人没找到就算了,也不知道那个兔崽子起的头,说要上销恨山问苦主,还说上仙一准儿知道谁在调戏他!
你们说说,这都算什么事儿?”
“荒谬——”大师兄眉眼一横,怒而拂袖,一局打到一半的麻将瞬间乱了。
看着滚了一地的麻将牌,二师兄长叹:“大师兄,你若输不起,可以不玩,师弟们能理解,你何必一次又一次地耍赖呢?”
“谁耍赖了?我是被老三气的!”
“……”三师兄指着自己,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