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或许一开始没看明白,但岑夫子不至于也被你瞒住,可他不仅没有揭露你的谎话,甚至还帮着你达愿,可见你的一番做法,有叫岑夫子看上的地方。
既你有岑夫子的支持,自来睿智的大师兄才没有对你产生任何怀疑,与其说大师兄是被你瞒住,不如说是信任岑夫子。”
“对对对,二师兄说得极是。”
“岑夫子曾对大师兄言,说昆仑山太过死气沉沉,你可知道,这话有何真意?”
桃夭急忙答:“回二师兄,昆仑开山门收徒的那一日,山下人山人海,祁夜大陆的人修不远千里,翻山越岭来到昆仑山,只为登上修仙圣地,叩问更高境界。
人修对昆仑仙境充满向往,对那些修者来说,昆仑的存在几乎等同于仙界,当他们听说考题为登天梯时,以为昆仑不想收徒,曾格外的愤怒。
我曾将这幅场景描摹给岑夫子听,夫子听完,重重叹息,说现如今的昆仑,不值得人修这般企盼。”
二师兄颔首,暗觑大师兄:“桃师妹,那你是怎么想的?”
“回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虽说不周山是断了,但就因为一座断山而让整个昆仑仙境陷入这般无望的日复一日,未免有些……可笑。
“啪——”大师兄怒拍柱子,好好一根柱子,又碎了。“桃夭,你连祁夜大陆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甚明白,却说昆山仙境可笑?”
照理她该害怕到闭嘴,但奇怪的,内心有一种急切的情绪在涌动,催促她说出了一句不该在此刻说出口的话:“大师兄,我是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昆仑什么都不做,那么未来什么都不会发生。”
大师兄嗤之以鼻道:“还真是少年张狂,不知人间疾苦!”
闹了半天,她居然成了一个狂人?
何其冤枉。
且不说现在,她多番被胁迫,不说她是抱头鼠窜,起码也是夹着尾巴作妖,委实离张狂有些遥远。
便是过去,她不曾穿越前的二十多年,为了活下去,她几乎尝遍了各种苦楚,却甚少吃到甜味。
桃夭垂眸,勾出一个苦笑。
二师兄暗捅大师兄腰腹,悄声说:“大师兄,你失态了。她一个小弟子,知道什么啊!”
“哼。”
桃夭是小,但大师兄也不大。
见大师兄不肯消气,二师兄只得继续陪笑脸:“桃师妹莫要介意,大师兄就是脾气差,没有坏心的。”
“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