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沂睁开黑眸,勉强一笑,“后背疼的要命。”而后抓住银玉息的手,往下一拽,银玉息不注意倒在他胸膛上,两人咫尺之间,呼吸逐渐紧促,
“不过,有美女相伴,疼痛缓解不少。”
闻言,银玉息猛地撤开身子,气急败坏的瞧着他,“栾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笑。”怕是那日的伤还未好,今日又落下马来,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栾沂还是抓着她的手腕,撒娇着,“那我转过身子,你给我上一下药膏。”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见银玉息在不经意的蹙眉,他故意轻斥一声,“还不赶快把我衣服脱了?”
银玉息想要甩手不干,但是又看着他一脸的苍白,她终是轻叹一声,把他的衣袍解开,一边问道,
“你应该在府上养伤的,怎么大半夜站在城门下?”
栾沂侧躺着,语气出奇的郑重,“都城的城门守卫保护着整个都城,我自然要每日半夜都来巡查,以防不测。”说完,他转过头瞧着她略惊的模样,
“你以为我真的夜夜笙箫,有美女相伴么?那只是做给有些人看的。”
没想到栾沂为了辅助皇上,这般隐忍,银玉息手指沾着药膏轻触到他的后背的伤痕上,竟有些心疼。
“有些事情,你也可以交给属下去做。”
“凡事我向来亲力亲为,依赖他们,只会让我更松懈罢了。”栾沂黑眸里闪过几分深沉之色,感觉着银玉息的手指离开,他坐起身子,看向银玉息,
“扶我起来,今夜怕是要在这里过夜了。我们去寻个能睡觉的地方。”
银玉息伸手去扶起栾沂,瞧着他额角的汗珠,银玉息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红唇轻启,“谁让你刚才骑那么快,马都摔倒了。”
“你不开心么?”栾沂瞧着她的眉眼里的情绪,温柔如水。
银玉息收回帕子,明艳秀眸对上了他的黑眸,心底不知名的情绪在波动,下意识的回答,“开心……”
须臾,栾沂轻咳一声,收回情绪,扭过脸,指了指山脚下,“往那边去吧。”
一路上,两人出奇的安静,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前面就能看到一两间破屋子,银玉息疲惫的脸色一喜,“终于能歇一歇了。”
屋子破败不堪,已经很久人没有住了,银玉息上前推开吱呀的房门,几屡灰尘落了下来,她忙捂住口鼻,等着灰尘散去,才扶着栾沂走进屋子,“你先站着,我把床榻收拾一下。”
只瞧她只身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