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她最爱他的那段时间里,沈若庭却伤她最深,罢了,如今这些都过去了,“我知道你也有不得已的时候。”这时她才回答方才的问题,
“我的确不喜欢栾清,那又如何,以后总会慢慢喜欢的。”有些话她却无法告诉沈若庭。
“玉息……”沈若庭想要说出口的话停留在喉间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时秦婉已经走了进来,笑意盈盈,“玉息……”
沈若庭却突然起身,打断秦婉的话,“秦婉,我不是让你待在房间里休息么。”
银玉息却瞧着两人有些不大对劲。
秦婉走近来,“若庭,如今玉息要嫁了你还要瞒着她么?你可记得这几日晚上你是如何与我说的,要不然让玉息听听……”
“秦婉,你如此胡闹,我就把你赶出郡主府。”沈若庭满是怒气的走到秦婉身边,“走,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于是,沈若庭拽着秦婉出了房间,银玉息却看到秦婉转头那娇柔脸上露出的讽刺深笑,那一笑让银玉息印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觉晓,觉晓!”
觉晓匆匆跑了进来,“郡主,怎么了?”
银玉息摩挲着手腕上龙凤呈祥的金镯子,“青园那边可有发生什么事,姐夫和秦婉怎么觉得怪怪的,要不然你花萝去问问冷曦。”
“是,郡主。”觉晓应下便要出去。
“等等,栾清可回到都城了?”银玉息才想起来昨日栾府来报,栾清已经再归来的路上,她不知为何心里却发慌的很。
觉晓见郡主神色难安,忙安慰道,“郡主,从西南到都城两日的路程,栾清公子肯定已经回到都城,正忙着准备栾府的事宜呢。”
“是么,那为何不来告诉我一声。”银玉息又躺下,闭上眼睛却睡不着了。
一刻钟后,花萝走了进来,禀告道,“郡主,奴婢听冷曦说这几夜大姑爷一直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而且昨夜还与秦婉吵了一架。奴婢想着秦婉估计心里不舒服,便来郡主的茬,郡主不用理她。”
银玉息闻言点点头,却想到如果自己嫁出去以后,这郡主府以后就只剩下沈若庭和秦婉了,以秦婉的性子怕是会鸠占鹊巢,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这郡主府也是父亲和母亲生前生活的地方,如今供奉着灵位,她怕这些人会遗忘。
花萝见郡主没有说话,便恶狠狠地说道,“那秦婉也真是的,被人玷污了身子不说,还缠着大姑爷,这也就罢了,还成天找大姑爷的不快,大姑爷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