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给本公子拉下去,你们几个记得处理干净点。”
“呜呜~难道今日便是我周密的死期,可恶,我恨哪,什么狗屁的圣使......”
“我还未看到圣教光辉遍洒世间的时候,不过就这般的少主,没希望了......”
“坛主,你最终还是错付了!”
周密在心中充满绝望的呐喊。
呸~
许潜不屑看了眼被鼠卫拉走,不断挣扎的周密,擦了擦手,随后又一摇三晃的回到院门前继续偷窥。
院內水榭中,一个矮小枯瘦的中年人,却身着宽大的锦袍,如沐猴而冠,甚是滑稽。
此时正满脸笑意为一只脚包裹绷带架在小墩上的少年斟茶。
“不知公子,是否曾听胡风说起圣教……”鼠易边斟茶边问道。
少年悠然自得地靠在椅上,看着鼠易在那斟茶。
“哦,圣教啊,胡风确实说过圣教的来历,是个为国为民的好教派。”
“咚~”
鼠易手中一抖,茶壶与桌面猛地相碰。
“鼠大哥,这是怎么了,可是烫到了?”
少年一脸担忧的说着,只是依旧靠着椅子没有动弹。
“没事,没事,手滑了下。”
鼠易心中一颤,强压心中的焦急,脸色依旧平静,“哦,既然胡风说了,倒是省得我多费口舌,圣教确实是为民请命而创建的。那,胡风可说过请公子过来的目的。”
萧禾心中思考,这只老鼠这次过来的真实目的,敷衍道,“未曾,有目的吗?”
“对了,那日恰逢鼠大哥替本公子做主,报得断腿之仇,消了本公子的心头之恨,本公子还未对鼠大哥表达感谢之情,真是小弟的过错,要是被我娘亲知晓,又该责骂小弟不识礼数了。”
鼠易猛地被茶水呛道,不由咳嗽几声,“那贱人确实该死,竟然伤害到公子,这本就是我等的过错,希望不会让公子对圣教产生误会。”
“是啊,确实害的本公子受苦了,属实可恶!”萧禾一脸认同的点头。
‘这是感谢么……感谢……谢……’
“咳咳~”
鼠易咳了几声,连忙转移话题,这事萧禾每次见他都说一下,不断的提醒他,是圣教误了他萧禾,弄得他尴尬症都犯了。
“想必公子一定有着众多的疑问,今日便由鼠某来替公子解一下心头疑惑。”
“哦,”萧禾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