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好。”甄斐紧接着用毫针给智朗止痛,不一会儿,智朗就安静下来。但是甄斐的右手牢牢抵住了智朗的肩井穴,不断输入法力困住虫子挣扎。
然后甄斐抽出最大号的毫针,对着智朗的肩膀奋力扎了下去,这一针正好扎进了虫子的脑袋,直接把虫子给杀死了。感觉到虫子没有了生命的迹象,甄斐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他用法力推动虫子沿着智朗手臂里面的血管慢慢向下走,经过一个小时的缓慢移动,到达智朗的手腕处。
甄斐给智朗的手腕做了消毒处理,然后又做了止痛针灸,说道:“我要切开孩子的手腕,可能会喷出血来,大家闪开一点。”
听到这话,智峰奇的老婆身体晃了晃,竟然晕了过去,智峰奇急忙和一个来帮忙的朋友把他老婆抬到了一边,周川检查了一下,说道:“没事,晕过去了,等过一会儿再叫醒吧,这场面一般的人受不了刺激。”
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眼睁睁看见儿子的身体被切开,即使是知道为了治病,心理上也承受不住,那种痛苦是爱到深处的心痛。
由于甄斐提前做了止痛止血的针灸手法,智朗的手腕子被锋利的手术刀切开之后,只有少量的血流出来,这些都是皮肤上的毛细血管破损之后流的血。
旁边的几个男人看得直皱眉头,把脸扭在一边,他们也不忍心直面这么残忍的事情。
甄斐接着开始寻找那个虫子的尸体,这个时候灯光就发挥了作用,在智朗的肌肉、血管混合着鲜血的地方,甄斐足足找了半个小时,才用镊子把一个芝麻粒大小的东西找了出来,当啷一声放在金属盘子里。
接着给智朗的伤口做消毒、缝合处理,这一切非常快,甄斐的手指往来穿梭如翩翩蝴蝶的飞舞一般。不一会儿就把纱布缠上了,对智峰奇说道:“你的孩子明天去医院做炎症检查,最好给他吃一些消炎药,打消炎的点滴,三天后拆开纱布做消炎处理,我用的是病人能吸收的肠线,七天后把线头取下来就成了。”
“好的,谢谢你了,甄医生。”智峰奇对甄斐很是感激。
甄斐摆摆手,说道:“不要客气了。”低头检查那个虫子,用毫针捅了捅虫子的尸体,发现虫子的外壳很坚硬,跟毫针接触竟然会发出金属一样的清脆声音。心里也暗暗吃惊,如果不是他很小心地用法力把虫子包裹起来,这个虫子在智朗的身体里冲撞起来的话,结果很难预料,可能会危及智朗的生命。
周川也凑过来,用酒精清洗虫子的尸体,戴着老花镜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