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头人,大长老不曾谎言欺骗大家,当真是为全族考虑,才作此决定,我们在族中这么久,也是为了帮助南越一族解决祸患,当此大敌临头之际,我等更应该携手同心才是,木宣头人何必这般相逼,此时内乱,对南越一族可没半分好处。”
木宣目眦欲裂,伸手指着那甘国人,正欲大骂,身边另一个南越头人伸手拉住他,自己上前阴沉沉地道:“陈使者,我等乃是族内会议,无论是否意见相左,都与你甘国人并无关系。此刻你非要参与我等会议,又出言挑拨,那我便问一句,如今我南越一族,便是因为帮助你甘国人抵御瑞国大军引来了祸患,你甘国人又将如何协助我族?”
那陈使者笑道:“木叶头人多虑了!南越一族身居十万大山深处,外有云顶湖之险,内有这越山之险要,瑞国便有十万精兵,又怎能动摇南越根基?更何况,我甘国正调集大军,掩袭瑞国军队后翼,只待瑞国军队师老兵疲,你我携手前后夹击,要破瑞国大军,有何难处?”
木叶冷笑道:“按你陈使者的谋划,我南越一族可就不是侧后袭扰,而是变成了当面抵御,你甘国却在后面伺机收取好处?请问陈使者,为了帮助你甘国,已经有数千族内勇士死在沉星江两岸,现在又要耗费我们的勇士性命来抵御瑞国进攻。我南越一族,武勇刚烈,从不畏惧战争,但我等身为头人,却要问一句,这般牺牲,到底为了什么?”
那陈使者待要争辩,身边大长老却轻咳一声,开口道:“陈使者,木宣木叶两位头人,还有今日来此的数十位头人,所问之事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族当日公议,乃是配合甘国军队,袭扰瑞国军队侧翼,从不曾答允过派出族内勇士正面作战!既如此,我也请问陈使者一事,你们当日答允,为我族风雷祖木驱除病患,一年来你们不断尝试,到了今日却还没有起色,请问,南宫国师到底能不能治好我族祖木?今日情势危急,若你甘国人不能实现承诺,我南越一族,却没有义务为甘国人流血!”
大长老此言一出,殿下数十名头人纷纷惊呼,木宣头人上前一步,问道:“大长老,我族祖木出了什么事?”
大长老沉沉道:“之前为不引起族内慌乱,我不敢告诉族人实情,今日情势危急,不得不说了。三年之前,我族祖木便呈衰萎之相,无论如何祭祀补养,都难以治愈。当日甘国南宫国师派了这位陈使者来,说有办法治愈祖树,但要我南越一族协助甘国抵御瑞国进攻,我这才举行族议,强行通过出兵袭扰之事。如今我族为帮助甘国,已经引火烧到了自家身上,而甘国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