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与他交流时,他不会给我一种晚辈的感觉,我感觉与他同辈,甚至其的思想感觉比我都要成熟几分。”
“真是一个让人无法捉摸的少年天才。”
习元寺再言,自从韩炎入门后,韩炎的形象在他的脑海中更加立体,对其的喜爱也是更加明确。
“根据你这般说辞,仔细回想到确实如此。”
“韩炎有时随狂傲,但是我觉得其分寸正好,再多傲上一分,那都是过度的!”
明天澈稳稳点头,回想着韩炎入门以来的种种事迹,这的确是一位难得且怪异的天才。
“我越来越期待他日后的表现了……”
“韩炎……”
此刻在二长老赵明的半塔峰之上,阵阵哀嚎之声依旧清晰可听,在山间大殿内环绕。
“韩炎不过天玄境,他是怎可能伤的了你!”
赵明在一旁为赵天成封住了伤口,并将一枚七品疗养丹为其服下后,在一旁眼神异常困惑,表情难看的询问道。
“此人手段绝不是表面那般简单,其底牌层出不穷!”
赵天成失血过多,此刻双唇亦是泛白,服下丹药后疼痛得到了环节,他额头之上依旧冒着冷汗。
“即便是他手持地器,也无法将你伤成这样吧!他才天玄境!还不足以完全能激发那柄黑剑的潜能!”
赵明更加困惑了,此刻他的眼眸之中淡淡的杀意很是明显,夹杂着满腔的怒火。
“当时他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我无法认清楚他当时身上散发的是何种剑意,我只感觉到当时一股灼烧感和来自灵魂的胆颤向我扑面而来。”
“他的那一剑即便是我化为狼人之身也是完全无力阻挡!”
赵天成努力回忆着在圣子大殿内的情形,脸上的忌惮之色犹存。
他完全为想到之前自己一只手便可碾死的蝼蚁,短短时间竟然能爆发出伤及到他的力量。
“不过当时在我离开之际,我能清晰感受到韩炎一剑之后,满脸的疲惫感和虚弱感!”
赵天成面色阴冷,这一次他的面子在圣子峰彻底丢尽,心中对韩炎的怨恨达到了顶点。
他为南荒年轻一辈第一人,竟然被一位后来居上的蝼蚁重伤,这若是传出宗门,整个南荒都要引发热议。
“照你这般说辞,他的底牌乃是一次性,强大的是只有那一剑,那一剑之后便是任人宰割!”
闻言至此,赵明紧皱的眉头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