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着排山倒海之势的一刀,却被许寒如此从容的接下。
许寒那波澜不惊的表情,那平稳的呼吸,所有的从容淡定,都给了季凡起深深的震撼。
“莫非云霖一役,许寒这厮是在故意隐藏实力?否则他如何能轻易的接下我这一刀?”季凡起心中惊奇,枣红色的脸已涨得通红。
许寒却勒马而立,刀锋一指季凡起,“季凡起,你已中了我的计策,下马受降,或许本将会考虑饶你一命。”
此言一出,季凡起的陡然狰狞无比,一腔的怒气更如火山般喷发而出,受此刺激,季凡起岂能忍气吞声,如闷雷般暴喝一般,纵马挥向许寒扑来。
许寒却冷静的很,他那羞辱之词,却是在故意的激怒季凡起。
面对着如虎狼般扑来的季凡起,许寒毫无所惧,只冷笑一声,拍马反击而上,手臂展动,许寒手中大刀挟着排山倒山之力,扇扫而出,径向季凡起拦腰斩去。
季凡起低喝一声,青龙刀亦卷着血雾斜向击出。
吭!
一声金属交鸣的巨响,血雾中火星四溅,许寒和季凡起的身形同时微微一晃。
硬生生接下季凡起的第二刀,许寒的气血微微一荡,旋即平伏下来,错马之际又是一刀反扫而出。
二人各展所长,战成一团。
层层铁幕笼罩了方圆丈许之时,刀锋所过,那些不小心接近的小卒,无不悲催的成了刀下冤鬼。
转眼间五十招走过,许寒抖擞精神,刀法如潮水般滚滚而出,与那季凡起战成势均力敌,只怕没有千招分不出胜负。
此时,中军处的冯斌斌,已从惊异中回过神来,眼见许寒的铁骑杀出,冯斌斌急喝道:“速带两千中军上前,挡住敌骑的冲势!”
旁边亲军统领得令,急率两千兵马冲上前去,迅速的结成了新的阵形,大楯在前,缝隙间长枪探出,须臾间,一道森严的铁壁布成。
面对着滚滚而至的铁骑,这两千人毫无惧色,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可谓是极是勇悍。
冯斌斌远观着他精锐的士卒军阵,手捋胡须,脸色中流露出几分自信:“这铁阵一布,纵使你有骑兵又焉能破我阵,许寒,你可小看了我……”
就在冯斌斌刚刚得意的一刹那,他的脸庞瞬间又为惊异所取代。
见阳城中,数千的步军如破闸的洪流,从城门中杀出,望着本阵狂汹而来。
这下冯斌斌就真的慌了,他原以为许寒只是率了骑兵趁夜赶来增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