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下,秦穹更是大怒,拨马大刀再出。
许寒面色沉静,不怒不急,手中长刀大开大阖,每一刀都挟着堂堂正正之气。
二人混战厮杀,战成一团,转眼间已走过五十余招。
刀锋飞舞开来,但见重重的寒影四面激射,只将周遭几丈内掀起滚滚的尘雾,那些不幸被波及的小卒,无不被斩得肢飞血溅。
许寒从容出刀之际,心中也颇为秦穹武艺所折服,秦家兄弟果然不简单。
大刀上的力道越来越强,秦穹已进入到半狂状态,毫不吝惜气力的攻出每一招,许寒渐感兵器上传来的力道愈强,从最初的从容应付,到现在渐渐的感觉到了压力。
敌人的步步强攻,激发了许寒的雄心,他陡然间一声暴喝,抖擞精神,臂上的力道如惊涛忽起。
秦穹原还以为力道上压住了许寒,稍稍占据了上风,岂料一转眼间,许寒的气势突增,几招间又战至平手。
秦穹眼瞅着无法拿下许寒,而大批的敌骑又正在追击夫人和小姐的车马,他自是越发的焦虑。
许寒应战之际,一双鹰目却在暗中窥视着秦穹的表情变化,眼见他那狰狞的脸上,掠过丝丝焦虑,许寒便知他已经分神。
心念一动,许寒强攻几刀,口中笑道:“听闻冯斌斌有个貌美如花的夫人,我许寒仰慕已久,这回就请那美人去虔阳,陪本将我好好喝上几杯。”
此言一出,秦穹更是怒发冲冠,但心中的焦虑却有增无减。
秦冕那边不过百余号步卒,追击而去的许寒骑兵却有近千,纵使弟弟秦冕武艺超群,又如何能以一敌千?
心中忧惧,秦穹不觉便分了神,手中大刀上的攻击力悄然减弱,几招一过,许寒觉察到秦穹的招式有所迟滞,立时便意识到自己的计策奏效。
当下他尽起全身,刀锋如道道流光而出,发起了最猛的一波狂攻。
秦穹陡觉压力倍增,一时只余下招架之力。
他二人难分伯仲,若想分出个胜负,一时半刻又岂能见分晓,只是秦穹心忧夫人和小姐若是被劫走,冯斌斌会怪罪下来,于是心无恋战之意,招式上一旦落了下风,便是处处被动。
又是三十招走过,秦穹已无心再战,强攻几招,抽得空隙拨马跳出战团,望着东面便撤奔而去。
“秦穹,你不是要取我性命么,有胆别跑!”
许寒也不奋起穷追,却是大声讽叫。
秦穹明知许寒是在羞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