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徐徐而入。
唐墨的身子微微一震,纵使傲然如他,一时间也为许寒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势所慑。
许寒手拖大刀上前,抬头看了一眼惶恐的敌众,朗声道:“唐侠客,你若不服,可敢上前与本将一战。”
许寒一语,声若洪钟,直令众人为之一震。
在这般绝对优势下,许寒本可挥军一涌而上,杀光那班锦衣贼,生擒下唐墨。
不过许寒却知道,似唐墨这种心高气傲的猛人,从来都是主动归顺,若是生擒了他,只会令他觉得是莫大的羞辱,到时候他多半会宁死也不降。
许寒这也算是“因材施教”,他要用自己实力,打到唐墨心服为止。
唐墨自是闻言大为惊异,却想不通许寒为何会在绝对的优势下,选择跟自己一战。
但见许寒气宇从容自若,俨然对自己完全没有忌惮的样子。
唐墨怒了。
一声暴喝,这锦帆贼纵马而出,挥舞着双戟,如一道流火向着许寒袭去。
戟锋未至,许寒已感觉到凛烈的杀气,如狂风般扑面而来。
那凶悍之极的杀势,直令观战之人无不变色。
许寒却拖刀而立,面色沉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瞬息间,唐墨人已杀至,双戟无声无息的,分从左右扇扫而出。
那戟上的劲力,看似平平无奇,但却如同无坚不摧的风暴,狂扑而至,斩向许寒的脖颈。
一声雷鸣般的暴喝,许寒剑眉一横,手中长刀如车轮般扇扫而出。
刀锋所过,仿佛吸尽了空气,气流从四百八方向真空处填射而来,形成了一道宽阔的无形刀幕,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横推而出。
三道流光迎面袭至,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四野,巨响的余音在所有人的耳鼓中震荡,久久不散。
拥有着绝对信心的唐墨,一击之间,只觉山崩地裂般的巨力,顺着双戟直灌入身体。
那强悍之极的冲击力,仿佛无数沾水的皮鞭,肆无忌憧的抽击着他的五腑六腑。
血气翻滚,五腑欲碎。
一招交手的瞬间,唐墨所感受到的不仅是内腑的痛苦,更是对许寒武艺之强,深深的震撼。
“此人武功竟如此之强,莫非我当真是小视了他!”唐墨心中大震,青筋涌动的脸上,迸射着惊色。
许寒的气血却只微微一荡,旋即便平伏下去。
他虽欣赏唐墨的武艺,但他更对自己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