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东方,西取契丹,只能割据一方,本将可是很贪心的,我要的可不只是偏安一方。”
许寒头一次道出了他真正的雄心大志,言语虽看似平淡,却暗藏着锐意的锋芒,在座之人听着不禁都有几分热血渐沸。
唐墨也流露出兴奋,又道:“将军能有此大志,实乃我等之福。不过我方才也说了,西取契丹之后,再挥师北上,到时将军的大业,绝非是偏安一方。”
“话虽如此,不过唐墨以为,单凭东方半壁,难道就能与整个中原争锋吗?”许寒淡淡的反问。
有着先知先觉的许寒,自然知道自古以来,统一天下向来是由北到南易,从南到北难。
这一方面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里,北方的经济人口都强于南方,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南方无马,军事上处于劣势。
至于东方更是偏居一偶。
许寒这一句反问,顿时也惊醒了唐墨,这位智勇之士一时无言。
沉默了半晌,唐墨赞叹道:“将军的见识,果然非我可比,但不知将军觉得,如何能能弥补这套方略的缺陷?”
话音方落,忽有司闻送来紧急的蜡丸情报。
凌子瑞急将蜡丸拆开,原来是来自于申城的细作,情报中称淮上守城夏侯渊已急率三千兵马赶往杉春城。
“申城守军不过五千,副守将带走三千,岂不只余下两千余人,瑄国这是想干什么?”伊贤乘率先奇道。
“还能干什么,必定是杉春城势危,逼到瑄国狗急跳墙,已经顾不得防范之将,杉春城之战数日内必见分晓。”
许寒一语,斩钉截铁。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无不色变。
邓寅烁布署在申城一线,用来防范藩王韩钊福的兵马,总计约有八千余人。
前番许寒打掉了守将霄震南四千余众,申城的瑄军就只余下所统的四五千兵马。
如今副守将又率三千人急奔杉春城,也就是说申城一线的瑄军最多不过两千。
申城乃重淮上核心所在,是瑄国邓帝用来防范雒阳城的关键,如今邓帝竟不惜将申城的大部分兵力抽走,这只能说明,杉春城之战瑄国已处于极度危急的状态,迫使他不得不抽调淮上之兵。
许寒虽身在虔阳,但对杉春城之战却时刻密切关注,他一听到这道情报,立时便有了这样的判断。
杉春城之战见分晓,意味着整个北方的格局将发生重大的变化,而中原局势的变化,势必会影响到雒阳城,更会影响到这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