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送下去,好好的招呼,不可慢怠。”
令下,几名虎熊之士上前,连拖带扛的把腿痛到站不直的李厉拖走。
许寒轻描淡写间,狠狠的打掉了李厉的嚣张气焰,左右诸将看着那个解气,无不是拍手称快。
“将军打得好,像姓李的这种人,就该打到他服为止,不过将军何必还留着他,不如一刀宰了痛快。”
唐墨还嫌不够出气,咬牙向许寒劝杀李厉。
许寒却淡淡道:“李厉虽然讨人厌,却是李皇氏的太子殿下,若是把他宰了,李皇氏中便没人与其二弟李炳争储位,弈国若不内斗,本将又如何坐收渔人之利呢。”
许寒一席话,道出了他不杀李厉的之因,正是为了给弈国留下一个祸根。
唐墨这时才恍然而悟,不禁拱手赞叹:“没想到将军如此深谋远虑,我当真是愚鲁不及。”
其余众将,也纷纷赞叹。
面对诸位的赞不绝口,许寒却只一笑付之。
正当这时,外面亲兵来报,言是伊贤乘已经赶到申城。
许寒精神又一振,笑道:“来得正好,本将正有事要他去办,快请他进来相见。”
伊贤乘本在虔阳,协助凌子瑞和蒋正等防范韩钊福,许寒攻破申城后,派人飞马回虔阳报信时,又命其星夜赶到申城。
眼下这酒也喝得差不多,许寒便叫罢宴,稍稍醒了醒酒后,却在偏堂召伊贤乘前来要见。
“恭喜将军大获全胜,一战扬名天下!”
步入堂中的伊贤乘,一脸喜色的向许寒拱手而笑。
许寒也不假装谦逊,毫不掩饰内心的些许得意,却是招手令伊贤乘近前相坐。
“虔阳方面如何,韩钊福可有动静?”许寒先问道。
伊贤乘笑道:“将军放心,虔阳稳如泰山,那韩钊福自前两次失利以后,现在已经老实的很,昨日还主动又送了数万斛粮来。”
许寒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难得韩钊福如此热心,待我抚定申城,全据淮上之后,定要抽空好好谢谢他才是。”
许寒语气中暗藏杀机,似乎在暗示着申城之役后,他有将兵锋转向雒阳城的意图。
伊贤乘不为韩钊福重视,早就心存怨意,而今听闻许寒有转攻雒阳城之意,自是精神为之一振。
不过,伊贤乘却并未兴奋过头,此行还另有目的。
“听闻将军此役生擒了李厉,凌子瑞先生与那位柳煦临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