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含羞起身,只是看着女儿,眼神有些忧虑。
许寒看冯冬灵涨红的小脸含晕时,方知自己有些太过“大方”,为免她尴尬,便是哈哈一笑,摆手道:“从今往后不说那些见外话,来,咱们继续喝酒。”
姚惠有感于许寒的恩德,便拉着女儿的手殷勤的陪他吃酒。
正自酒到酣处,尽兴之时,程平忽又匆匆入内,附耳向许寒低语了几句。
许寒的眉头瞬间闪过一丝异色。
眉宇间的异色一闪而过,许寒只摆手淡淡道:“你令凌子瑞先生先在大堂中稍候片刻,我吃了这杯酒就去。”
“诺。”程平应声而去。
许寒自添一杯,笑道:“愣着做什么,咱们继续喝。”
冯冬灵酒力自然最差,懂事的她知道以后和母亲要依仗这位将军哥哥,不敢扫了他雅兴,一杯饮尽,小脸更是通红。
姚惠小心翼翼问道:“方才看将军神色有异,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不成?”
自己那心事是一闪而过,自问掩藏的极快,不想这姚惠竟能看出些许端倪,许寒说道:“一些军务俗事而已,本将只是烦着今晚恐怕不能与夫人尽兴,这一杯酒饮过,本将就要先行告辞。”
许寒方才收到凌子瑞的紧急情报,军机大事,自不会与姚冯母女这等外人道知。
姚惠听到他那一句“今晚不能与夫人尽兴”时,却从中听出了几分“轻挑”的歧意,不知该如何以应。
一杯酒饮尽,许寒起身告辞。
姚惠酒意已重,巴不得如此,忙是起身相送。
今夜得佳人陪酒,许寒兴致甚好,喝得稍稍有些高,这一出门时两眼晕晕,脚下便有些晃悠不稳。
姚惠见状,忙是上前扶住,口称“将军小心”。
“本将清醒的很,这点小酒算得什么。”
许寒不屑的一摆手,大咧咧的往前就走,不想脚却被门槛绊了一下,诺大的身子站立不稳,一身的重量顺势便倒向了姚惠。
姚惠还不及反应时,许寒的臂膀已本能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身平从未曾和第二个男人如此相近,这一刻,姚惠心头嗵嗵狂跳,窘羞与紧张瞬间袭遍全身。
羞怯之下,姚惠本待将许寒推开,转念却又想如今她和小女二人要依仗许寒篱下,若是太过生硬,惹恼了他却是不好。
环视四周,又不见许寒的侍卫和别的仆丁在场,无奈之下,姚惠只要强按着羞意,吃力的扶住许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