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用一次,那非但会让陈国人嘲笑,只怕还连累自家。
可这事情她不能问薛镇,依着他看不起机巧阁的行事,若知道东西是半成品,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时间还有,若她想的不差,陈国的掌中珍就是根据母亲的设计而来,那陈国能做成什么样子,自己和师姐二人集思,至少也能做个一样的。
秦乐听她如此说,便小心翼翼地将那手札上的三个字撕去,扔进茶水杯中,眼看着纸被泡得字都模糊了,才点头道:
“我明白了,可你要怎么进献呢?难道……还要给那个姓薛的贴金?”
李娇儿道:“并非给他贴金,我是要用这个,换他同我和离。我不能让他轻易休妻,会伤我爹的心。”
秦乐赞同:“就该这样,呸,便宜了那畜生。”
李娇儿不想再提让自己心闷的薛镇,只道:“还有师姐,接下来这几日想法子散些消息,只说我看过类似那陈国掌中珍的东西,也算不得稀奇。”
“这是为何?”
打小不爱琢磨人心的李娇儿此刻说不清,她不过是有些直觉罢了。
“我不信娘是那样的人,也不信事情如此凑巧,所以,我想试试看,可到底要试什么……师姐,我不知道……”
秦乐听不懂她的话,偏她更是个使力不使心的,不懂谋划,只能应下后拉住她的手感慨:“娇娇也学会算计了。”
以前秦乐觉得这个师妹绵软、疏懒,恨她立不起来,但今天见她这样,又心疼她不似幼时天真烂漫。
都怪薛镇!
李娇儿只觉得今后有了可商量的人,对着她,笑意如初:
“师姐,我也该长大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