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施恩成仇,一尸两命。
如此文字,她怎可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坐回到床边,从暗格中拿出母亲的手札,抱在怀中,靠着床栏,望着窗上的回纹窗发愣。
娘,当年的事情,究竟因为什么?我到底怎样才能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您只给我留下这样的一份手札,我看了很久,却没有半个文字涉及到技艺之外。
除了误打误撞发现了那一页纸上内容之外,我再没发现任何线索。
究竟怎么回事儿?
而您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施恩成仇,难道是,难道是……
李月娇的脑海中,飘过了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是那待在道观中避世潇洒的老侯爷,而另一个则是那个与她纠缠,恨他怨他厌恶她的……
她想了很久,想到糖糕被送来时,想到晚饭,想到入夜掌灯。
终究,彻夜难免。
*
倒座房胡家兄弟的房间中,胡荣是卡着宵禁的时间才回来的。
胡沐忙问:“二哥,查清了?”
“嗯,那群人是涂郡来的客商,东西是从郑国那边贩来的毛皮与丹砂,路引、商引、货引皆无问题,确为大昭子民。”胡荣解了衣裳,(本章未完!)
第九十章心乱
如是道。
胡沐听着也似没问题,皱起眉头问道:“那该是没问题,可夫人为何是那样反应?而且二哥,下午回来的时候,夫人还急叫了翠柳去,关门关窗地问了很久,我隐约听见似乎是夫人房中丢了东西,但我旁敲侧击地问了翠柳,又像无事。
他们跟着李月娇也有段时日了,还是头回发现她这样古怪。
胡荣略一沉吟,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得道:
“还是要当心,今夜我们先轮流守夜,免得夜间出事。这些日子我们也要警醒些。待明日我先去同将军说了,将军极重夫人,知道后定会让人细查,自然比咱们两个行事便宜。”
胡沐点头道:“是,那二哥先休息,头半夜我来守着。”
“好。”
*
那日之后,连着几日无话。
李月娇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又开始往返于机巧阁和家中,爱说爱笑,爱听人说话。
唯独就是胡家兄弟无论白天黑夜,跟她跟得更紧了。
李月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