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她要么在外院待着好吃好喝好睡,要么就办了男装出去玩了。
她可没有时间跟内宅夫人怄气。
定然是谁招惹了她。
崔彧不接话,只冷声斥责着身边服侍的人:
“老夫人身体不舒服,竟然也没有人只会管家请太医!养着你们何用!”
崔老夫人身边的人个个双股颤颤,跪倒一地。
“王爷恕罪。”
崔老夫人等着崔彧问她问什么生病,偏偏崔彧没有问,还斥责下人,崔老夫人脸色难堪,便主动说着:
“你如今是摄政王了,文武百官都惧你三分,不用在我院里打骂这些下人。你宠着那丫头,让她全然没有一点规矩,无视礼教家规,不敬长辈,我也没话说,既然如此,我老婆子便让人收拾了东西,回邺城了。”
“七七自来在外院,乖巧懂事,从不来内院惹您老人家烦心,祖母何出此言?”
崔老夫人将头上的巾帕甩到了一旁,气的大骂:
“她乖巧懂事?呵呵!她要是乖巧懂事了,只怕这天下就无人了!”
“就是,她全然没有一点规矩,根本没把祖母放在眼里......”崔彧在旁边添油加醋。
说完,触到了崔彧的目光,吓得声音一点点的低了下去。
“且不说她在老身住进来之后一不来请安,二不来侍疾,今日,竟然进来便将一盆菜汤全部扣到瑾儿身上,还嚣张无礼的大放厥词,这样的女子,岂能入我崔府家门!我不过说了她一句,便回顶我,还扬言不稀罕做崔家的儿媳,要你入赘,简直岂有此理!”
崔彧一听最后两句,心想,这是七七说出来的话。
他竟然觉得很欣慰,真怕崔老夫人说不让她入崔家门,她顺势跑了。
崔老夫人说完,见崔彧淡然的脸色上还隐有笑意,只觉得更气了。
而崔彧此时却道:
“七七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对瑾儿如何,也定然是瑾儿有错在先,她作为府中的王妃,不管以什么规矩教瑾儿,都是正常的,也并无不敬祖母的话。”
崔彧问都没问什么原因,便将错处全推到了崔瑾的身上。
崔瑾大气,只委屈道:
“大哥哥怎地如此偏心,我并没有做什么有失规矩之事,她竟好端端的拿汤盆砸我。”
崔瑾说到这里,更加委屈的抽泣了几声。
“定然是她恶人先告状,说了我与祖母的坏话,她虽是王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