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着,在林间穿梭。
有一只萤火虫,许是未见过人类如此不知羞的一面,好奇的在他们身侧飞舞着。
它落在了他的肩头,她伸手去触碰,受了惊吓的萤火虫振翅飞走。
那明灭的翅膀振动的速度,与某人此时不谋而合。
小七抬手抹去他额头的汗,环着他的颈子,将自己送上。
许久许久。
她在抖,抖的难以站立。
却听着耳畔传来他轻唖的低笑声:
“不中用。”
小七娇嗔了他一眼。
回到朝暮苑的时候,已过了子夜。
抱着她回内室的时候,刚放下,小七侧过身。
“怎么了?”
“疼。”
“哪里?”
“后背。”
崔彧借着夜明珠的光晕看去,只见她凝白的背被树干刮伤了,。
崔彧这一看,心疼坏了,暗骂了一句。
“当时怎么不说?”
小七这会疼的厉害了,有些委屈。
“说了你会停?”
崔彧却是一怔,之后哑然失笑。
小姑娘倒是了解他。
“确实。”
小七白了他一眼,骂了句狗男人便不理他了。
崔彧将药拿来,轻轻把她上了。
“这几日别沾水。”
小七嗯了一声。
崔彧上了床榻,小七趴在他怀里,闭着眼要睡去的时候,崔彧却似乎并未尽兴。
小七惊讶的看着又撑身而起的他。
“还不睡?”
“嗯。”他只闷声嗯了声。
“......”
小七背部有伤,只能趴着。
帷帐中,二人的身影隐约可见,平日里伺候的丫鬟也都懂事的退到外面。
——我是夜深人静的分割线——
翌日。
长乐服侍小七穿衣的时候,看到她背后的伤,再看长喜的脸色,便知道长喜在心里埋怨着王爷不知轻重。
这么比起来,段成虎倒是温柔多了。
也难得王妃这般娇气的性子,竟然不吱一声。
长乐突然发现,好像那日从荷池中回来之后,王妃对王爷便有诸多的迁就。
长乐心想,许是王妃开窍了,知道这夫妻相处之道了。
小七想起昨夜里,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