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的计划中进行,而他,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是他对付程家的一把刀。
“臣不愿。”
拒婚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的震惊与心碎。
他能如何?
他又该如何?
那双眼睛,是刚刚让他为之迷恋的,那滣,是他不久前在御花园亲吻过的。
可是,如今,一切都成了奢望。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
被打入天牢,外面什么情况他不想知晓,他只想着这样在天牢一辈子也认了。
那晚,皇帝亲自去了地牢,将他带走了。
他言道,他也是刚刚知晓崔彧是他的儿子。
他这样还说,崔彧没有反驳。
崔彧只冷冷的看着他,听着他如何将这一出戏唱下去。
果然,他计划被阻,便换了说辞。
说什么程家势大,崔彧有才能,这天下将来是留给崔彧的。
他想把他当成一把刀,却又说的那样大义凛然,让他觉得恶心。
崔彧听着他一句句的说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正如母亲所言,母亲跟皇后已经是势同水火的地步,若是皇后得势,母亲只怕生不如死。
他应了皇帝的请求,帮他夺权。
他出了天牢后,回了邺城。
父亲孤零零的葬在九龙坡上,他这一生淡泊名利,鲜少与人有争,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回了京中后,音华到崔府寻他。
他不敢见,不知该怎么面对。
他可以坦然面对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能面对她。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厌恶每一个郑家的人,看到她碰她一下都恶心!
那是违心的。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除了把她推开,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对她有裕望,只要见到她便会有!
他只能将她逼走,逼得她再也不来寻他。
他成功了。
她那样洒脱的一个人,在他这里如此受挫,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睡。
人生的目标瞬间坍塌,他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程家出手很快,他在西北军中的人,很快被程家拔出。
原本平静的一切被打破。
他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是皇后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