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阁老府邸,若是诬告那是要吃板子滚过老虎钉的,那种刑法是不会死,却会叫人终身残疾。你若有委屈自可告诉了我家夫人,也好给你做主,若只是误会,岂不是给你自己寻了罪去吃么!”
秦婆子见识过刺客杀人的架势,可不敢信她的话,跳脚就喊了起来:“没有误会,当初就是慕夫人叫我别给那姨娘调整胎位的!若是没有这样的事,谁会接二连三的来追杀我!你们别想来威胁我!”
“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哄骗威胁叫我反口,待我出了这门,你们就还要来杀我灭口!”
“告,一定要告!”
慕文渝帕子轻压了眼角掩去那一抹得意。
她让那婆子亲眼看着别院里的护卫被杀,人都是惜命的,哪肯往凶手的手里撞去。
这婆子离家数载,她丈夫早就讨了年轻的新欢哪里还容得下她,她才不怕姚家去威胁呢!
更何况她告诉秦婆子,只有把事情闹大了,谁都知道了,姚家的人才真的不敢对她下手了,因为官府和百姓的眼睛都会盯着姚家,她若死,姚家便是脱不开的嫌疑。
秦婆子会在楚氏生产前跑掉,说明她还不笨,晓得自己做了帮凶会是什么结果,哪里还会相信凶手的花言巧语呢!
姚家的人,还真是当寻常百姓都是傻子了!
沈凤梧一挥手,方才拎了婆子进来的人立马又进了堂屋。
“慢着!”
姚柳氏去制止,然而人家冷面少年郎却并不把姚家的威势放在眼里,秦婆子很快就被带离了院子。
姚柳氏忙使了眼色,身后的妈妈会意,准备悄悄离开。
沈凤梧拦住虽年轻到底在镇抚司已经两年,那妈妈这时候先走想要做什么,他自然一清二楚,便是一言不发的挡了回去。
心知事情不妙,姚柳氏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赶在大理寺的人上门那人前回去处理那些嘴巴。
与楚家的人没什么可说的,她的目光转向慕孤松,沉痛而充满了威势道:“你就由着别人这样栽赃你的妻子么!”
她出身大族,当初给女儿挑了这个丈夫是低就,原不过是看在他年少得中探花的份上,便是一贯是自持身份的。
一想如今处境不同,人家也成了姚家最是出息的亲眷,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便是软了口吻,以着最亲和的语气道:“你我虽不是母子,可这些年来却也相处融合和睦,你扪心自问姚家待你如何,你的妻子待你又如何?从前你在外头外放,每每有了机会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