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妾身明白。”
李蔚翎跳了起来:“为什么?”
李恪抓了手边盘子里的果子就扔了过去,气的一把油亮长须乱飞:“为什么?你那外室忽然不见,你能保证她不会带着孩子忽然出现吗?她姚氏的名声尚且有的挽回,你!若你是个出息的,今日退婚便退婚了,偏你自己不长进,还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李蔚翎脑门被砸了个正着,见着老爹如此数落不免讪讪的不说话了。
谁知李恪说的也忒准,第二日风麟便出现在了外宅里,身旁多了一双龙凤胎。
孩童的啼哭总是格外清脆可爱,传啊传的便传到了墙头之外,消息便如龙卷风般迅猛,迅速席卷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
李家大公子成婚五载只有一女,三公子成婚三载一无所出,李恪与夫人虽然不满儿子如此乱来,听说是龙凤胎,震怒之余却也忍不住暗暗高兴。
李蔚翎本怨着外室将动静闹得大,可一见美人绝色容姿,再看儿女标致可人,便是什么都不怨了。
为了能让宠妾与孩子能安安稳稳的待在身边,更是只字不提退婚之事。
毕竟,他们高兴未必别人都高兴,庶长子与庶长女一下子全占了,谁家女儿还肯嫁给他!
百姓们又觉得二人,般配,真是般配极了!
李恪与夫人坐在屋子里,除了掐眉心也没什么可发泄的了。
姜家对琰华的婚事是看重的。
姜太夫人与侯爷更是亲自上了慕家的门,安抚了未来亲家的怀疑与怒意,宽解繁漪的不安。
每每去别家吃席面,太夫人总免不得要赞几句繁漪的贴心乖巧,好昭示两家依然亲厚,并未受传言困扰。却也总有“欲盖弥彰”的言论出来。
少不得有幸灾乐祸的人,比如慕静漪与临江侯府的那位庶女之流,每每听了些什么,便要结伴来慕家好讽刺一番。
最后也往外以清脆的耳光结束。
而故事里“以恩情夺人情郎”的某女子在外人面前略有失魂与怒意,转眼却闲闲踩在屋顶的一脉脊柱上,于清晨明媚的熺微朝阳里舞了起来。
白底折枝石榴的长裙微微曳于墨青色的瓦砾上,每一朵石榴花都绽放到了极处,花蕊都缀以米珠莹润,于姜柔轻灵而明朗的琴声里以一枝红梅做了剑,不似寻常舞姿柔婉,多了几分剑气的爽利。
“呼呼”轻啸间枝条打在斜里横生而出的一枝杏花上,红与白的碰撞,花瓣纷飞而起,裙摆翩跹,随着轻盈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