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一目急切:“您是我奶大的,奴婢决不能眼睁睁看着那起子贱人这样羞辱您!”挣扎的爬了几步,“都是奴婢的错,一切都是奴婢的算计,同我们姑娘半点干系都没有的!要怪就怪她姜家女恬不知耻勾人!”
沁雯顶住所有人众人或讥讽或窥探的目光,挺直了背脊,转首间晃动了耳侧长长的攒珠璎珞,冷笑道:“林妈妈信口开河的本事真叫人佩服!这样的事竟也敢拿出来诬蔑攀咬!”
林妈妈抹了把脸色的水,嗤道:“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繁漪听她们该说的说完了,惊讶的也都惊讶到了顶点,方缓缓道:“到不知妈妈听谁说起的,又说了什么旁的好佐证?”不咸不淡的一笑,“嘴巴一张一合,是能拖累了我姜家姑娘的名声,可你若是没有证据,今日拖累的也是你上官家姑娘的名声。我们也自可说,是你们上官家嫉妒我们侯府的姑娘,故意攀咬,散播谣言。”
上官氏一怔,不意慕繁漪竟这样直接的将污蔑的话说出来:“琰大奶奶不要欺人太甚!”
繁漪慢条斯理的扑了扑团扇,温婉的眉一飞,觑了她一眼:“我就欺人太甚,你待如何?”
她笑意盈盈,“你的乳母拿迷药意图迷晕我,再栽赃我,这笔账我同她要算,同你们上官家也有的算。上官姑娘先别怒,且等一等。”
伯夫人愣住,不曾想那温温柔柔的调子背后竟是如此强硬。
太夫人诧异之后有一瞬想笑。
上官氏恨极,若她真闹去上官家,便是什么都瞒不住了。
即便林妈妈一口咬住是她自己所为,可旁人的猜测她却管不住,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指使了林妈妈做下的一切。
她便也毁了!
余怒难消,上官氏撇开脸,只阴翳翳的盯着林妈妈的嘴,耐着性子道:“琰大奶奶要问便问,既晓得名声于女子多重要,又何必扯上上官家旁的人!”
沁雯掖了掖眼角泪,心虚之下依然心慌焦灼,但看繁漪镇定如常,大有维护之意,心下不免安定不少。
便扬了脸道:“听林妈妈那样言之凿凿,便把那人叫出来对峙!那日沈老夫人和礼部侍郎夫人可都在慕老夫人处的,我也不怕你们去问了老人家的话!今日这件事说不清,我情愿一头碰死在这里,也绝不忍受你的栽赃羞辱!”
伯夫人瞧她满目决绝,吓一跳,忙道:“丫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敢胡说丧气话!”
繁漪拉了她在身边,微凉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