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可比他庞时的干女儿要金贵些,怎么的也得是侧室贵妾才行!
怀熙捂嘴直笑:“难怪最近庞家的姑奶奶一个个往娘家跑,庞夫人却连门也不出,还以为她病下了。”默了默,不厚道的笑,“估摸着也真得病了。”
姜柔竖起食指在她们两面前晃了晃:“一个少年将军,一个少年学士,都是陛下面前叫得上名字的新贵郎君,你们两个也别急,很快就要轮到你们家了。”
繁漪头疼:“……”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怀熙傻眼:“……”我才处理掉一个心眼比麻花还缠缠绕的侍妾,又要来了?
姜柔捧着茶盏慢慢呷了一口,心情颇是不错:有个风风火火的娘,真是不错!啊,好戏啊好戏,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席面结束,新郎新娘给长辈行礼拜别,琰华背着沁雯上的花轿,荣氏在门口哭的几乎止不住。
一旁看热闹的只以为荣氏担心女儿在夫家受委屈,皆是好一顿叹息,冤孽啊冤孽。
新人一走,热闹的前院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男宾们大多吃了酒,醉得厉害的都去了小憩处休息,神智还清醒的便都聚在西跨院的莲花池边散风,毕竟国丧期三个月都没能那么多人聚在一处说话玩笑了。
女眷们便都坐在偏厅里吃茶说话,等着角儿们收拾好了再去看戏。
芙盈正从游廊过来,去寻繁漪说话,晋家的姑娘笑着来同她说,晋郎君被灌醉了。
她听了眉心微微一蹙,担忧道:“吃醉了?哥哥不是酒量很好的么?可吃了解救茶了?”
晋姑娘掩唇一笑,眼儿弯弯着揶揄她道:“瞧把你急的,姜家的小厮已经送了解酒茶去了。不放心就去看看,反正四哥哥一吃醉就是到处寻你,见着你说不定酒就醒了呢!”
打趣了几句,晋姑娘被人拉走了说话去。
芙盈在小杌子上坐下,那原是给宾客备了在廊下听女仙儿唱曲儿的,想了想,同身边的女使长禾道:“我想去看看哥哥。”
长禾惊讶的看着主子,面上有些为难,虽说大周男女大防不算重,未婚夫妻时时相见也没什么,只是吃醉的郎君恐怕不会太理智,私下相处怕是会有些不妥。
便谨慎道:“到底是在旁人家里,这样去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芙盈浅颦微蹙,绞了绞手中的掐丝绢子道:“就怕人多眼杂叫人钻了空子,哥哥今日出门好像没带小厮,也不知没有没人守着门。”
长禾一听便晓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