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从不敢置信的惊恐到慌张的怒,她的神色一变再变:“不是、不、不可能的,我从未写过这些东西!不是我!妹妹你信我,一定是有人临摹了我的字啊!”
沁微冷笑:“府里只有你描得褚遂良的字!谁还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你的笔迹?”
姜沁昀去拉沁微的手,以亲近而祈求的目色望住她:“若是有心算计,必然是早早拿到了我的笔记找人临摹的!我与妹妹自小一起长大,我如何会害你啊!”
沁微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却是朝一旁端着托盘的小丫头看了一眼。
那两个丫头几乎要将脑袋垂到心口去了,大约是怕主子们盛怒之下牵连到了自己吧。
沁微起身,拿了另一只神情诡异的木偶娃娃,慢条斯理的摆弄着,不再搭理姜沁昀,径自扯开了话题:“太夫人的生辰八字。我猜猜,这个该不会是从大嫂的行云馆里搜出来的吧?”
瞥了姜元磊一眼,“毕竟,是太夫人一直没点头让侯爷为大哥上了册立世子的折子,对不对?”
五爷夫妇这才明白,自己儿子这句话竟是为了这会子做铺垫的!
恨不得上前赏他两个耳光。
五房的太平全叫这没出息的东西给搅合没了!
姜元磊心里不甘,满屋子的郎君与女郎,仿佛只有他是不配说话的,因为他是庶房的庶子,没有出身高贵的生母,没有门庭坚固的外家。
面对父亲怒目的视线,他只能把自己更缩进角落里些,嘴角扯起一抹尴尬与惶惑:“我胡说的,太夫人对大哥也如侯爷一般,是很看重的。”
蓝氏一直低垂的头终于抬了起来,目光落了落在繁漪的面上,眼底紧张与担忧一下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压不住的阴毒。
看你还怎么得意!
侯爷睇了眼那木偶衣裳上诡异而神秘的梵文,看不懂,却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祝福的话:“这个从谁处搜来的?”
福妈妈的目光似乎往右侧斜了斜,躬身道:“粗使的婆子脚下不仔细,踢在了五奶奶的箱笼上,才发现那箱笼里有夹层,打开了检查,就发现里头有这木偶。”
这一回不说蓝氏,连姜元靖的面孔亦是如遭霜冻。
为着上一次被摆了满屋子的牌位,他已经让人盯住了院子的角角落落,即便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悄无声息把东西放进库房里啊!
难道,院子里还有他们的人?
蓝氏的兴奋似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