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智商受辱!好歹我也是镇抚同知,破案无数啊!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们那大转弯之后的意思?
既然让他听了,是不是该给点前景提要?
让他也知道知道你们在筹谋什么大事?
说好的镇抚司是皇帝的心腹呢?
皇帝得到了答案,话头一转又继续了刚才的问题,将凤梧犹疑未说的点破了道:“他们要拿走的玉佩和宫里有牵连?”
凤梧望了眼窗纱上摇曳的枝影,暗暗感慨能把这两位治得服服帖帖的姐姐真是了不得!
侧首看了姐夫一眼,见他神色温和的点头,便道:“似乎和后宫有所联系。”
皇帝似乎并不十分意外,指轻轻点在桌沿,须臾便道:“好,此事朕知道了,不必再查。”
凤梧见皇帝和魏国公的面上并无惊讶神色,便知道他们已经有所察觉,应了一声,便和魏国公退了出去。
一湾碧水在薄薄春绸间无声蜿蜒,催的枝头鹅黄嫩芽新出,芳草茵茵。
两人刚出延庆殿便远远看到是宫妃坐着撵轿从螽斯门而来。
秦宵一转脚,因着两人从苍震门离开。
他在御前伺候的久了,见惯了妃嫔,只一眼便认出了人:“是启祥宫的颖妃。”
颖妃披了一件半旧的妃色双丝绫袍,花纹繁复而隐约,在举手投足间丝线的光泽让花朵宛若在半空中微微起伏,便如她这个人给人感觉,雍容而不张扬。
她大约三十,在寻常需要操心柴米油盐的人家已经是被称为徐娘的年纪,但在养尊处优的宫里,却依然保有最光鲜美丽的容貌。
高高的云鬓上不过一支金累丝嵌红珊瑚珠子的钗子,在日光下绯红珊瑚闪烁着热烈的光晕,投射在她白腻而柔婉的颈项间,若春雨濛濛下的桃花一般柔婉美丽。
扶着宫女的手进了御书房,嘴角温婉含笑若春水碧波:“陛下。”
皇帝正坐在窗边,光影下他目光恍若一渊深潭,乌碧碧的也不见底,然而一转身望向颖妃的瞬间,便只剩了温和:“正好要让人去叫你,今日小厨房新制了一款点心,想着你爱吃。”
挂在殿前屋檐上的碧碧藤萝上深处卷曲的细丝儿,晨露还未被太阳晒去,投落在窗纱上的影子也显得湿哒哒的,将实现遮的幽幻迷蒙。
帝妃之间仿若家常的说着话,内侍宫女们识趣儿的退出去,守在了殿外。
看着颖妃进了延庆殿,魏国公方慢慢道:“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