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郡君脉象很好,太夫人大可安心。”
另外两位老大夫亦是郑重点头。
这几位开始的时候只以为是主家担心郡君腹中的孩子,才一下子请了他们都进来诊脉。谁想到诊个脉还能听上这一出好戏呢!
他们能在一行做出成绩,头脑自是不会太差的,一想起门口遇见清光县主时“模棱两可”的暗示,便也什么都明白了。
“此话不假。至于乐大夫所说的僵蚕,恕我二人见识浅薄,倒是真的没有诊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郡君的胎于腹中,十分安好。”
乐大夫点头道:“郡君底子好,那些阴损之物虽对胎像有所冲击,却也不打紧。想来郡主娘娘医术高明,早已经来开过方子了,脉象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不要提重、不生气怒,温补的方子好好喝一阵子,便也什么都稳妥了。”
令两个大夫,都是如此说。
太夫人频频点头,旋即又问道:“可是坐足了四个月了?”
乐大夫含笑道:“是的,已经满四个月了。郡君脉象如洪流不可阻挡,不会错的。”
太夫人眸色微微一动,眼尾蔓延出去的纹路立时深刻不已:“多谢几位大夫跑这一趟了。”
做大夫的,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名医,来往最多的便是高门府邸,这种阴私算计见得多了,自然是明白下一步就是人家要清算的时候。
三位大夫相视一眼,拱手告辞:“我们都是聋子瞎子,什么都没听见。只是郡君有孕而心虚焦躁,府上不放心叫了来看看而已。”
这几位都是有声望的老大夫,太夫人和侯爷听他们这说了,自然也安心了。
晴云伶俐,早备好了荷包,一一送到大夫的手中,引着他们出了行云馆,招了护卫将人好好送了出去。
元庆眼底一抹薄薄的愁色慢慢烟散,徐徐一笑道:“事有急之不白者,宽之或自明,毋躁急以速其忿。(当事情急切之际难以表白时,不妨先宽缓下来以听其自然,也许事情不久之后就会澄清。不要太急着为自己多方辩解,否则会使对方更加火上浇油)兄嫂此身,也算分明了。”
繁漪颦起黛眉,无辜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如寒鸦煽动的翅,在白皙的面颊上覆就一抹浅清的烟色:“我都说了我没有流产,你偏那么一大堆的废话。我的孩子还在我肚子里好好的,又如何谈得上假孕?又哪里来的算计?”抚着小腹轻轻一哼,“诅咒我的孩子,打死你都不为过。”
空气有那么一瞬是凝滞的,蓝氏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