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个方向给打了回去。
在蓝氏冷白湿黏的手背上留下十分明显的红印。
众人看向进门后几乎没说过话的凤梧:“……”石子?这是早就备在衣袖里了?
这义兄当得,委实称职,无可挑剔!
凤梧冷眸睇着跪着的姜元靖夫妇,八面不动,一派活阎王上堂审案的样子。
云海笑眯眯,咧嘴求表扬:“……”夸我!夸我!
琰华一侧身,以他高挑的身姿当初了妻子看向云海的眼神:“……”夸我就够了。
姜柔看了眼捏在指腹间的酸枣,一转身,塞进了繁漪嘴里。
繁漪慢慢嚼着姜柔塞过来的酸枣:“……”就、越来越无语了。
说好的她才是嚣张的那一个呢?
就不给点儿机会么?
不想理这几个人,于是垂眸睇着眼俯视于脚边的文宣,“心思倒真的是好心思。”面上扬起一抹笑意,清冷而透骨,如月华倾落于雪原:“从前之事都交代清楚了?”
伏在繁漪跟前的文宣切切点头:“从前的都没了。”
繁漪点了点头,殷红的唇扬起一抹散漫弧度:“那就说说僵蚕吧!这东西贯穿的长久,细细的说给大家听听,想来、你能把最近的这桩算计交代的清楚。”鞋尖挑起她的下颚,“不要给我扯无关紧要的东西,没人感兴趣,明白了么?”
姜元靖不在乎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但听得繁漪那一声如初冬湖面的薄薄碎冰般的轻笑还是不由眼皮一跳,以后恐怕是要被盯的寸步难行了。
不过没关系,借力打力之事,他也会!
文宣被动昂着头,沥沥点头应“是”,却不敢看繁漪那双寒潭深渊般的眸子:“奴婢不敢、一定说实话……”
“僵蚕和长白果是一道弄来的。自五奶奶知道盛烟爬床的事之后,就让奴婢找机会收买盛烟,将磨成细粉的僵蚕掺在她的香囊里,日日佩戴。她是郡君的贴身丫鬟,能长时间接触郡君,时间一久郡君的宫体里便会淤积血块,脉象也呈现滑脉症状。”
“其实都是假象,只是这样的假象连太医也无法辨别。等到血块足够大的时候就会自行破裂,造成大出血,伤及宫体,即便人能救回来,也一定不能再生育子嗣了。”
众人听着不由都蹙起了眉心,深吸了一口气。
闵氏眯起了眼眸,有一种细碎的光刺在眼底,沉沉幽幽的晃着:“倒是没想到五弟妹还有这样深沉的心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