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了“确实如此”。
明溪方当了母亲不久,知道怀孕时的千般谨慎万般小心,孩子出生了更是恨不得把孩子捧在手心里,不舍得她受一丁点儿的伤害,自然懂得繁漪被人故意挑衅时会失控的心情了。
冷哼道:“居然还想再旁人家的宴席上打人,她这是想让人颜面尽失么!她这分明就是想杀人了!真真是一点儿大家风范也无!”
她身旁的年轻夫人便小声道:“方才陪着我家太婆婆去姜太夫人那边说了会儿话,半道去的,便听着丘夫人和另一位太太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我还不懂怎么了,做什么平白给人添堵,原是因为一个罪人在这里迁怒被算计的无辜者,真是不知所谓。”
柳明溪看着自己软糯可爱的女儿,冷哼道:“要是谁敢说我女儿半字不好,我非把她打成狗不可!无音方才下手还真是轻了!”
站在繁漪背后的无音面无表情,只是眸光如刀的掠了吕夫人一眼。
姜柔轻轻一嗤:“狗?你可别侮辱了狗!”
如此直白的鄙夷与侮辱,让吕夫人的面孔如被霜雪披拂。
一阵阵热浪扑面滞闷在胸口,像是生吞了一颗带刺的毛栗子,卡在心口呕不出,吞不下,挖心的发痛,心跳突突的跳着,不住的发沉,一下下,火辣辣的。
然而她出身高贵,骄傲了一辈子,怎肯流露出惊惧的神色来,只能极力镇定,维持她当家主母的体面与傲气,高高的扬起下颚,已显示错误从不在自己身上:“一个撒谎在前的人,她的话如何能作数!”
繁漪正望着屋外,看到父亲沉重脸从一辟角门进来,而他身后则跟着金大人,心底便更有把握了。
面上便露出“深觉有理”的神色,便转头看向了金夫人,微笑如栀子清冽:“那么、金夫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金夫人才不信她敢去查什么族人。
若是让皇帝知道,臣子府邸居然敢私查官员,难道不会联想到他要搅弄朝局,意图动摇他的江山么!
帝位初登,正是想要收拢政权的时候,当初先帝给定国公府、给华阳长公主府的权利越多,如今自是越被忌惮的对象。身为这两个府邸血亲,沈家又怎么能逃得过去!
皇帝能除掉李照,让宗室闭嘴,自然也会除掉她们,以正自己身为帝王独一无二的权威!
这时候显露自己的能耐,就是在找死!
更何况,孙家、金家虽不是什么豪门大族,左右还是有些有实力的亲戚的,倒不信这些所谓的闺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