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有过,亦是出自公心,儿臣为之附,同理也,此情此心,还望父皇明鉴。”萧如涛一番话说将下来,有理有节,既维护了大皇子的面子,同时也将自己从此事中摘得一干二净,还没忘了暗中隐射陈明远不为国分忧,反倒设障为难他人,连带着将太子一系的官员们全都扫了进去,绵里藏针之下,令太子一方的官员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出太好的反驳理由来。
“陛下,老臣以为二皇子殿下所言有理,若能以商置马,实乃朝廷之幸也,岂容小人暗中作祟,老臣以为当彻查之!”萧如涛话音刚落,工部尚书东方隆立马站了出来,高声附和道。
“陛下,臣以为东方尚书所言甚是,若能得良马,纵使代价再大,亦是值得,此乃我朝廷之要务耳,实不容奸佞小人从中作梗,当严惩之!”
“陛下,微臣以为太仆寺卿陈明远窃据太仆寺之重任,不思报主隆恩,反倒以权谋私,是可忍孰不可忍,臣身为御史,岂能容之,微臣请求陛下下诏彻查此獠!”
东方隆乃是二皇子一系官员的领袖人物,他这么一出面,后头立马呼啦啦地站出了三、四十名朝臣,纷纷将矛头指向了陈明远,要求彻查陈明远不作为的呼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父皇,儿臣自领旨统领神骑营以来,已有六年之久,始终兢兢业业,不敢有失,然,累经努力,骑营之规模却依旧不到万乘之数,非儿臣不尽心,实是无马以为继,自弘玄九年以来,儿臣拢共只从马政署得马四千不到,其中泰半是上不得阵之驽马,纵使勉强能用之战马,亦属寻常,神骏之骑千中无一,那陈明远身为太仆寺卿,实有不作为之大罪,儿臣恳请父皇裁撤之,另选贤能,以免耽误国之大事。”本正灰头土脑之际,突然得到了二皇子一系官员的支持,萧如峰大喜过望之下,毫不客气地便当场弹劾起陈明远来,此话一出,数名大皇子一系的官员自是不甘落后,亦纷纷出言附和,大有借此机会痛打落水狗之势。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一见到大、二两位皇子一边人多势众,一些看风使舵之辈自也全都冒了出来,言辞灼灼地对陈明远展开了无情的声讨,人人喊打之下,陈明远的脸都绿了,可怜陈明远本就是个尸位餐素之辈,不过是凭着太子的宠信才登上了太仆寺卿之高位,其本身并无甚过人的本事,胆略也很是一般,这会儿见众朝臣齐齐将矛头指向自己,登时便吓得浑身哆嗦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太子,就指望这位奶弟能出言帮衬一把了。
太子萧如海之所以宠信着陈明远,固然是因喝了同一个娘的奶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