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官实是被逼的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张烨武哭喊着指证了太仆寺少卿刘傅。
“哼,算尔识相!”萧无畏自是早就知晓此事乃是刘傅受命玩的花招,实际上,早在萧无畏还在燕西之际,便已暗中布置了不少的手段,监视张烨武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前些日子刘傅伪造了假总帐以替换真本之事虽作得隐蔽,可还是被萧无畏暗中布置的人手发现了,当然了,萧无畏说账册已到手其实是在虚言哄骗张烨武,不过么,张烨武一家老小确实已落到了萧无畏的手中这整整一个上午萧无畏之所以没有动静,为的便是等候宁北那一头行动的结果,直到确定张家老小都已被拿下之后,萧无畏这才发动了对张烨武的突审,此时见张烨武已经招了供,萧无畏也就没有再为难其,哼了一声之后,松开了拽住张烨武的手,任由其跌坐在地,一转身,扫了眼端坐在几子后头当记录员的贴身仆人萧三,一挥手道:“萧三,让这厮画押。”
“是。”萧三紧赶着应答了一声,起了身,将墨迹未干的供词抖了抖,一手拎着,另一手捧着朱砂盒子,凑到张烨武的面前,喝了一声道:“画押!”
张烨武颤巍巍地伸手接过供词,飞快地扫了一眼之后,哆嗦地伸手探入朱砂盒子中,按了按通红的朱砂泥,眼一闭,重重地往供词上一按,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唯喘气声如牛鸣一般。
“来人!”萧无畏伸手接过了萧三转呈过来的供词,细细地过了一番,见并无差错,这便提高声调断喝了一声,早已在办公室外恭候多时的宁南忙不迭地推门而入,一躬身道:“属下在!”
“宁南,带几名弟兄,押这厮去将账册查抄了出来。”萧无畏抖了抖手,将供词卷了起来,塞入了宽大的衣袖之中,寒着声下令道。
“啊”张烨武一听此言,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很有种上了萧无畏恶当的懊丧之感,可事到如今,供词都已画了押,再想反悔已是绝无可能,一张原本就惨白的脸色立时便铁青得发了黑,哭丧着脸愣了愣,突地一个激灵跪坐了起来,膝行到萧无畏身前,可着劲地磕头哀求道:“王爷,下官已全都依王爷的吩咐做了,求王爷开恩啊,下官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王爷饶命,但求王爷能放过下官一家老小,下官给您磕头了。”
“本王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只要尔能出面指证刘傅,别说尔一家老小无忧,便是尔也未必见得必死。”面对着张烨武的哭求,萧无畏倒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很是肯定地说道。
“不,不,下官可以死,只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