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了起来,笑着问道:“小烟儿可有顺帆绸缎庄的消息么?”
“顺帆绸缎庄?”苏紫烟偏了下头,疑惑地看了萧无畏一眼道:“郎君以为昨夜的事是马鸣做的?应该不可能罢,妾身对此人早有所知,其确系鲁北贺怀亮所遣,在京交游广泛,手下也有一帮人马,可究其根本,却无行此事之绝对实力,再者,也不太可能有此动机,郎君怎会怀疑到此人?”
怎会?这问题萧无畏也在头疼着呢,若不是事涉自家大哥,萧无畏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进退维谷的境地,这会儿听苏紫烟这么一问起,萧无畏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了,这便沉吟了一下道:“本王听说马鸣其人与京兆府尹崔颢过从甚密,且其曾给崔颢干股,彼此勾搭之下,为崔颢行灭口之事也不是不可能。”
一听萧无畏这话显然言不由心,苏紫烟便笑了起来,不过却很是聪明地没有出言去追问详情,而是乖巧地点了下头道:“郎君所言甚是,妾身今早接到传信,已派了人整理了下相关信息,如今就在这房中,妾身这便取来。”话音一落,苏紫烟款款地起了身,如同精灵一般跃下了地,那等赤/裸的香艳登时便令萧无畏又是一阵的血脉贲张,正自发愣间,苏紫烟已跃了回来,将一份卷着的文档递到了萧无畏的面前。
“小烟儿,来,让郎君好生疼疼。”萧同学某种兴致又起了,顾不得去接那份文档,一把抱住苏紫烟,往榻上便滚,须臾,喘息声中,波澜再起,娇呼连连中,春色满园,个中详情实不足为外人道哉
初冬的日头下山得早,天方酉时六刻便已是黄昏之后,虽尚不到掌灯的时分,可明德殿的书房中却早已是灯火辉煌,仅着一身单衣的太子萧如海木然地端坐在书桌后头,手捧着本书,一副看得入神之状,实则那书都已半个时辰不曾翻动过一页了。
萧如海的心情很复杂,说不上烦,可也谈不上愉悦,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迷茫面对着这数日来各种奇事的接踵而至,萧如海彻底地迷失了,想不明白自个儿到底该如何应对,也不知道还能相信谁,自打接到萧无畏被弘玄帝限令五日内破获诏狱血案的消息之后,萧如海便陷入了这等迷茫之境,他自己也搞不清这等迷茫究竟起于何处,也不知道自个儿心里头究竟是希望萧无畏早日破案好,还是破不得案子,从而被弘玄帝重罚的好,也想不透自己跟萧无畏之间的协议要不要再继续下去。
尽管萧如海也很希望萧无畏能痛揍二皇子一番,然则他毕竟被萧无畏坑过几回了,对于萧无畏的手段,萧如海还是有着浓浓的戒心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