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不会看错了罢?”
“臣弟绝无看错之虞,哥哥可知那马鸣是何等样人么?”萧无畏斩钉截铁地说道:“那马鸣本是鲁北贺怀亮安插在京师的暗桩,勾连京师中某些势力,以图谋不轨,据臣弟所查,京兆府尹崔颢在顺帆绸缎庄便有三成的干股,嘿,想那崔颢何德何能,不过区区一京兆府尹罢了,纵使要巴结崔颢,一成干股都已是过了,更何况是三成,其中之蹊跷太子哥哥可曾细想过么?”
“嘶”萧如海并非傻子,一听此言,再一联想到崔颢背后站着的可是二皇子萧如涛,心中一动,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由地便倒吸了口凉气,霍然而起,焦躁地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步,又猛地站住了脚,斜了萧无畏一眼,迟疑地问道:“九弟,此事重大,可掺不得假,万一要是错了,那后果”
“哥哥这是说哪的话,臣弟岂是妄言之人!”萧无畏面色一沉,似乎老大不悦地哼道。
“九弟莫要着恼,哥哥不过是问问罢,自不是对九弟的话有所置疑,只是,啊,只是此事重大,实开不得玩笑啊。”一见萧无畏脸露不悦之色,萧如海赶忙陪起了不是,可话说来说去,却还是不敢相信萧无畏之所言。
“此事断无虚假,臣弟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哥哥要是再不信,那就当臣弟没说好了,告辞!”萧无畏装出一副气恼万分的样子,跳将起来,作势便要走人。
“九弟且慢,哥哥信了还不成么,来,消消气,坐下说,坐下说。”一见萧无畏要走,萧如海如何肯依,忙抢上前去,好说歹说地劝着,强自将萧无畏按坐在了锦墩上,陪着笑脸道:“都是哥哥的不是,九弟切莫见怪,实是,唉,实是此事太过重大了些,哥哥也不得不慎啊。”
“哥哥放心,臣弟绝非虚言之辈,哥哥请看,这里有份文档,乃是小弟好不容易才派人查访了出来的,内里的情报绝无虚假。”萧无畏本就是佯怒,又哪可能真的就此走了人,这一见萧如海给足了面子,自然是顺坡便下了驴,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份折子,双手捧着,递交给了萧如海,内里九成的东西都是根据苏紫烟所提供的消息整理出来的,至于其余一成么,那就是萧无畏加工出来的猛料了。
“好贼子,孤与尔等势不两立,走,九弟,孤这便与尔一道进宫请见父皇,发大军剿了这群混帐行子!”萧如海越看越怒,到了末了,面色已是铁青一片,拍案而起,气急地吼了起来。
“哥哥且慢,此事万万泄漏不得。”萧无畏要的是诸王互斗的局面,可从来没想过要真地帮着太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