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蘅脸上的温柔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翟霖的房间,你叫吴妈上的锁?”
傅诗柳的指甲掐进掌心,“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他有病,你也有?”翟蘅向她走去,皮鞋咔哒咔哒的发出响声。
傅诗柳往后退了几步,心慌的乱跳,“怎么了?姜小姐不是好好的么?”
“翟霖的狂躁症差点杀过人。”翟蘅眼神阴鸷,失去温柔伪装的男人这会看起来,无端可怕。
傅诗柳强装镇定,“可她现在是翟霖的心理老师。”
翟蘅深深看着她,眼底带了戾气,“姜暖暖是我的客人。”
傅诗柳:“难道我招待不周吗?”
“当初那场联姻确实我有亏欠,你和顾廷宴的事我不插手,可诗柳。”
男人下颌收紧,温声威胁,“我的事你也别插手,收起你对姜暖暖不该有的心思,我不希望再看见你针对她,你也不会想我将你的陈年往事丢上新闻。”
傅诗柳的脸瞬间惨白,“我没有针对她。”
“去告诉吴妈,让她结算到这个月末工资,辞职走人。”
翟蘅后退一步,单手抄兜,转身往外走,一句废话都懒得再说。
“翟蘅!”傅诗柳大声叫住他,语气难以置信,“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和姜暖暖的交情才多久?吴妈在这工作又有多久?”
她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护着一个才见过几面的女人,更没想过还会以此被威胁。
翟蘅侧头对管家吩咐,一点情面不留,“你协助夫人将事处理好。”
管家跟着他走了几步,“那个吴妈也在这工作两年多了,少爷,这是不是...”
翟蘅:“翟霖醒了就让他把饭吃了,别耍性子。”
毫无反转余地,管家木愣愣的看着他坐上那辆小奥迪,嘴里念叨了一句,“就说这姜暖暖是个祸水。”
当时他陪着少爷第一次在晚宴上遇见姜暖暖的时候,他就说了。
果然一语成谶。
管家无奈的回到客厅,对着已经跌坐在沙发里发抖的傅诗柳说:“我去找吴妈来结算工资。”
听说自己被大少辞退,吴妈也是腿一软,当着好几个佣人的面跌在了地上。
“怎么会,大少平日里那么温柔对人,你在帮我问问是不是搞错了!”
管家无奈拍拍她的肩,“他是生气你帮着夫人把那位小姐锁小少爷屋里,你做事都没考虑过后果么?那位少爷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