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骚动,她要做最骚的那一个。
顾时洲看着她优雅的提起裙摆穿上外套离去,靠在沙发里好一会,唇角才勾起浅薄笑意,低沉笑声在不大的影音厅内回荡...
姜暖暖走进厕所间,重新梳了梳头发打理好自己,又用点水擦擦刚刚被吻过的地方,刚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身后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吓了一跳骤然转过身,顾廷宴指尖夹着支香烟,单手插西装兜,狭长的黑眸注视她。
真是弄走一个又来一个,没完没了的。
姜暖暖踩着高跟鞋见他靠近,过分高挑的身高都得让她抬起头,“你不在下面茶室陪斐欣了?”
顾廷宴的眼底如海面即将卷起的风暴,雷雨欲袭来,似要将她整个卷进去吞没。
理智让他不发怒,嗓音寒霜冷冽,“跟时洲去哪了?”
“他就拉我看了电影,一部他主演的。”姜暖暖往后小退了一步,被他这气场逼的有点窒息。
她的后腰紧贴盥洗台,肩上的貂皮大衣也滑了下来,露出还有拔罐痕迹的香肩。
“你在生气什么?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姜暖暖咬了咬唇,梗着脖子倔强道:“我早就问过你能不能带我来,你不同意,那我让顾时洲带我来怎么了?”
听她还嘴硬,顾廷宴抽完最后一口掐掉烟,握着她的腰轻易将人抱到台面上,膝盖强势顶开她的腿挤入,双手搭在她身侧。
他垂眸,眼眸锐利,“我自认对你而言是个合格的金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我对你的要求也只有一个,可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他希望她乖乖蜷缩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可以给予她所有,也能为她挡去一切不必要的风雨。
但今天她挽着顾时洲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觉得不安,还有涌上心头浓烈的情绪失控,是嫉妒。
他的语气夹着寒霜,姜暖暖还是勇敢嘴硬,往死里作,“我听你的话了啊,既然你不需要我,你弟弟需要...唔。”
话都没让她说完,顾廷宴掐住她的腰,狠狠堵了这张让他心慌意乱的硬嘴。
姜暖暖控制不住身体往后仰去,后脑碰到镜子的前一秒,又被他拉扯着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她的唇间漏出一丝惊呼,很快被堵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气恼的想去踹他,却忘了刚刚被顾廷宴用膝盖顶开腿,他整个人都站在自己中间,她不光踹不着,还把两只高跟鞋给踢到了地上。
楼下的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