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都要撞出胸腔去接近她,那种荷尔蒙疯狂分泌带来的极致快感,与死水一般的情绪是不一样的。
那样如坠云端的刺激体验,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
荣昭手里的围巾掉在地上,飞扬的雪花争先恐后的扑了上去,在上面融化。
她睁圆了眼,脸上喜色崩塌,红着眼眶,“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道个歉,你没必要这样刺激我。”
“我是真心的。”斐堇召弯腰捡起围巾,递给她,“曾经你只是朋友。”
他们连爱情的门槛都够不上。
和他打工,和他校园大扫除,和他上下学,这些都是朋友间做过的事,不是恋人。
如果是恋人,他不会舍得让她拿扫把干活,让她餐厅打工洗盘子,让她冬天走那么远的路上下学,他只会想把一切好的都捧给她。
荣昭摇着头,哽咽说:“可我远在国外,只要我一打电话给你,你就会接,你...”
他直接打断她。
“担心一个女生在国外是否安全,正常人都会做的事。”
斐堇召见她不接围巾,便随手挂到她肩上,淡声道:“雪大,早点回去吧。”
见他转身要走,荣昭忙拉住他的衣摆,急急问他:“如果那时候我再坚持一下,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斐堇召偏头看她,语调淡淡,“我从来不做假设。”
他向来都是朝前走的,后路黑暗,不想回头再看。
看他要进屋了,荣昭最后挣扎着说:“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在陵港做珠宝,一看就是个有钱人,那你要赚多少钱才养得起她?你们之间那么大的差距弥补的了吗?她身边多的是些优秀的男人吧?你认为你算什么呢?消遣吗?反正我不认为她对你会是真心。”
斐堇召脚步微顿,再扭头看她时,一双栗色眼眸已布满寒霜,冷淡至极,“说完就滚出去。”
他鲜少说重话,清冷面庞上就连厌恶的情绪都不加以遮掩。
雪下的更大了,寒风阵阵。
荣昭晃荡了一下身子,最后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喃喃:“其实我们都一样。”
也都会为了钱去攀附别人。
她果然还是应该听父母的话,海龟回来镀了层金,去往上层社会挤入才对。
斐堇召她不要了,只是心里有难过和不甘。
同学都听说过她身边有个顶级好看的男神,对她爱而不得,在国内苦等,每次视频时,他们都要吹嘘一番斐堇召的颜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