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事。”
他们兄弟俩脾气一个明着疯,一个暗着疯,他不相信翟蘅早知道父母出轨的事,能像现在这样稳如泰山。
翟蘅略一思索,目光有些出神,“二十岁吧,上学的年纪。”
翟霖:“你那会脾气也不太好,怎么没弄死他们。”
他回忆那段时间他和傅颖在上学,翟蘅因为查出心衰而脾气暴动,休学去了外面医院疗养,那会母亲还陪了一段时间。
回来陵港,他的性格便沉稳下来,直至今日。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因为生病,转了性子。
翟蘅抬起自己扎着针的手,想象着当时握住剪刀又被人夺下的时刻,轻声说:“是差一点点。”
他放下手,偏头,“后来想想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人命处理起来很麻烦,家里老人也要伤心。”
翟霖沉默,换成是他,确实手上已经不管不顾的沾了血。
他嘲讽,“两个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翟蘅提醒他,“少发疯,听的明白?”
他们都有要守护的人,翟霖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思。
他喉间干涩,压下眼底失落的神采,“你死了也好,省得以后姜暖暖还要称呼你大哥,往你脆弱的心脏再戳上几刀。”
翟蘅微微挑眉,神色揶揄,但也温柔的帮姜暖暖瞒着,没戳破弟弟的美梦。
他的语气不带半点醋意,坦然道:“她要能跟你走也是你的本事,我没什么好强抢的。”
翟霖张了张唇,半晌才说:“你努努力,还是活着吧。”
翟蘅望着天花板,轻声道:“继续藏在这副苟延残喘的身体里?我累了。”
“时间晚了,我想睡会。”
“你回去吧,照看好家里。”
翟霖关上房门走到走廊的床边,手指压着太阳穴,深吸了一口气。
他拿出兜里的棒棒糖,指尖发颤,几次才撕开包装纸,将糖果含进嘴里。
他皱了皱眉。
真怪。
今天带来的糖一点甜味都没有,又苦又涩。
咔嚓嚼碎了糖,他站在楼上看见医院花园里长椅上坐着的姑娘,椅子边的暖灯上虫蝇围绕。
“怎么还没走。”
翟霖在她身边坐下。
她歪头靠他肩上,“等你,翟蘅睡着了?”
翟霖应了声,“刚睡,今晚应该没事。”
他握住她的手,“因为同